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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佑：「？不要。」

秦準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她：「聽說過教學相長嗎？教會你，我也會了。」這是秦準前幾日在電視裡學到的，自己也不大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大體是教和學一起長大嘛，糊弄溫佑足夠了。

溫佑聽不懂，一知半解道：「這樣啊。」

秦準把木板正正放在溫佑面前道：「來吧。」

溫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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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前秦準已經和沈懷柔的助理商量好了，晚上去溫佑家吃，賀外婆已經盼秦準盼了許久了。

兩人出了跆拳道館，天邊的陽光還高高懸掛在天邊，秦準牽著溫佑的小手，為時尚早，秦準想著。

一顆芒果掉落在溫佑腳邊。

溫佑看了眼腳邊果皮鮮艷的芒果動了心思，要彎腰去撿。

秦準用了點力拍了她的手。

溫佑委屈地看她，漂亮的眼睛不察地彎了彎。

「髒，別去拿。」秦準心思動了動，心想這小天鵝的眼睛真好看，「路邊的芒果不健康。」

溫佑還嘴道：「可是我想。」

秦準低眉想了下。

「龍眼要不要，我知道有棵龍眼樹，結的龍眼甜。」

溫佑被說動了。

秦準帶溫佑繞了路，一棟老房子前，樹立著一顆高挺的龍眼樹，有些遮天蔽日的架勢，綠葉蔥蔥鬱鬱，枝丫往外延展，勾勒出優雅的身姿，渾身散發著綠色的活力，綠葉間一串一串的黃色果實如玉珠串一般聯絡在一塊。

秦準放下了揹包，丟到一旁的乾淨地，聲音不自覺壓低：「這房子住的老人家，這時間段應該出去納涼了。」

溫佑「啊」了一聲：「這樹有主人啊？」

秦準搖頭：「嗯，不過老人家吃不完這些龍眼，會叫街坊鄰居自己來摘了吃。」

溫佑：「那你為什麼要這麼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樣。」

秦準看了她一樣，可以啊，會用aabb式的詞語了。

秦準：「……」

因為刺激。

秦準飛快竄上樹，像是常幹這種事的，溫佑在一旁目瞪口呆。

溫佑本來就是小小一隻，秦準從樹上看她，顯得她更小了。

秦準想，不知道她再爬高一點，溫佑是不是就更小了，然後她就可以把溫佑踹在口袋裡，就沒有人可以覬覦她的小天鵝了。

秦準從樹上去了一串龍眼丟下給溫佑，溫佑急忙上去跑上幾步，把龍眼接了個滿懷，身上的衣服也被沾了點髒東西。

溫佑也沒管，開了口龍眼就塞嘴裡了，甘甜可口，溫佑臉紅撲撲，嘴裡一鼓一鼓的，眼尾微微的往上挑。

秦準看她，溫佑就像不諳世事的小天鵝落入凡間。

溫佑興致來了，朝秦準笑了下，眨眨眼睛。

秦準看懂了她的意思，兩腿騎著樹幹看她：「你想上來？」

不想她沾上汙泥。

秦準想，不要不開心了，都依你。

溫佑乖巧點頭，她的眼裡好像落了星星。

夏季的風捲來了燥熱，也送來了秦準的寶貝。

溫佑打破常規，放肆了一回。

溫佑終於學會了爬樹，可後果是，回到家賀外婆看到兩人渾身都汙泥，將溫佑臭罵了一頓，秦準作為幫兇雖然沒有挨罵，但是也感受到了溫佑冷冷的眼神攻擊。

……

回首，已然深秋。

溫佑捧著作業本上樓，樓道里灌滿了秋風，涼得溫佑脊椎發顫。

夜色來臨的時間逐漸往前推移，留下晚自習的走讀生愈來愈少。

教室內的人少了一半，趁著段景之今天去開會沒來看班，相熟的人已經湊到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