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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佑直率地回答:「我不會折月亮啊,笨蛋。」
溫佑被賀外婆牽走了,消失在了夜色中,秦準摩挲著懷中的玻璃瓶,月兒神打撈了星池裡的星星,為她帶來了光輝。
而此時已然成為少女的秦準看著窗外溫和的午後陽光,喃喃道。
從某種角度來說,黑夜是對月亮的懲罰,可偏偏有星星伴她左右,愛戀與矛盾。
而你是我最後的審判。
第30章 爭執
夕陽西下,還是上課時間,校園裡只有寥寥幾道背影,這天高一七班的晚自習變成了運動會開幕式的彩排。
許白白去討來了一件舞蹈教室,站在最前面,指揮著七班同學們的隊形排列和表演。
許白白悶灌一口水,將空蕩蕩的瓶子猛砸出去,正巧就砸在陳文的大腦殼上,陳文嚎了一聲,委屈道:「白白,我又怎麼了?
許白白叉著腰,氣沉丹田,「求求你了,能快那麼一兩步嘛嗎?啊?就你們這一列整整齊齊的,就你非得給大夥表演一個重影是嗎?到時候校領導看了還以為自己得白內障了。」
隊伍裡傳來悶悶的笑聲,陳文鬧了一個大紅臉。
這幾天下來,七班人已經習慣了許白白的毒舌。
秦準身為班長也和許白白一塊站在前面的高臺上組織人群。
事實證明,秦準往臺上一站,比什麼都管用,同學們開始哄鬧,秦準抬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人群立馬安分下來。
坐在一旁看熱鬧的溫佑坐不住了,站起來說:「我也進去練練隊形吧,我腿好得差不多了。」說著就要邁下臺階。
秦準和許白白兩道視線齊齊釘住她:「坐下。」
「哦。」
大丈夫能屈能伸。
許白白道:「你記住,你就是一個花瓶,到時候你就負責往觀眾席撒撒糖,漂亮就完事了,不需要排列隊形。」
秦準贊同地點頭。
「再說,你看,又不止你一個花瓶,解清風不也在旁邊乖乖坐著嗎?」
被點到的解清風從一堆零食中抬起頭,茫然道:「我一大男人你讓我當花瓶!」
許白白咳了一聲道:「這不是肯定你的顏值嘛。」所以你給我乖乖等著女裝吧。
解清風認同的點點頭:「顏值高沒實力的叫花瓶,溫佑,咱倆有實力,不能被叫花瓶你說對吧?」
溫佑不想和他說話,乖乖坐到一旁撐著下巴當「花瓶」。
這時溫佑的電話在包裡開始震動,溫佑連忙捂住包和許白白示意了一下出了舞蹈教室。
天氣漸涼,溫佑穿著短袖的校服在走廊上也感受到微微涼意。
「喂,媽媽。」
電話那頭的許未終微含怒意:「週末的家長會你是不是叫那個人去了?」
溫佑垂下眼瞼,望著樓下的風景,放眼望去操場空空蕩蕩,唯有體育班的在操場上訓練。
腦海中想著那個人是誰。
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所謂的爸爸成了那個提都不能再提,見都不能再見的那個人了。
溫佑低低應道:「嗯,爸爸聽說我們……」
「別什麼聽不聽說,我和你安叔叔沒空來,你轉頭就答應了那個人?」
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溫佑聽得有些不真切,「要不是我和你老師通了電話我都不知道。」
溫佑語氣加強了一些:「媽媽,他是我爸,他為什麼不能參加我的家長會?」
「他那樣子怎麼去參加你的家長會?你等著被戳脊梁骨嗎?啊?」
「他什麼樣子都是我爸,我不是沒有爸爸,安叔叔是安妍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
許未終意識到自己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