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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好看完她分飾兩角,好心勸她:「再學你都要和他有夫妻相了。」
喻桃驚恐臉:「什麼鬼故事,你別嚇我。」
……
洗漱完,姜好去客廳吃今天的第一頓飯。
她吃飯時有些走神,腦子裡還在想剛才喻桃說的話。
往下深想,這樣一個近百年的家族企業,能維持勃勃生機,必然有一套規則和殘酷的篩選標準。
陳嘉卓回國那年也才剛剛結束學業,又那樣年輕。
喻桃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相處多年的髮小,她自然瞭解姜好的軟心腸,被保護得好,看不得身邊人受難。
她直言:「你不是在同情他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君懋總裁誒,換我來當我都笑醒了,立馬去邵裴面前把他大罵一頓。」
姜好抬眼瞥她,嘀咕一句:「說得好像你沒罵過一樣……」
「什麼?」她說得小,喻桃沒聽清。
「沒。」
就在前不久,喻桃在酒局上喝多,邵裴送她回家,姜好當時恰好給她打電話,是邵裴接的,聽到喻桃醉了,身邊還只有一個男人,加上平時聽了太多喻桃對他的負面評價,實在不太放心,找了藉口過去。
趕到時,喻桃正從車後座搖搖晃晃下來,指著在身旁扶著她的邵裴痛罵。
姜好攔不住,只能稍稍將朋友護到自己這邊,警惕地盯著邵裴,結果從頭到尾,那個男人的面色都沒怎麼波動,還抽空接了個電話,和喻桃形容的人出入很大。
她本來一直為喻桃這場不著調的婚姻發愁,那天看到邵裴本人,心裡才安定一點。
喻桃要上鏡,得保持身材,她不吃米飯,捧著輕食餐挑挑揀揀,繼續絮叨:「反正,你也別多想啦,大不了下次我再刀尖舔血一下,幫你問問邵裴。」
「不用了。」
姜好覺得喻桃說得挺對,再不濟人家也是大老闆,看昨晚在劇院那些領導對他的態度,也知道不會差到哪兒去。
說歸說,喻桃對陳嘉卓本人是沒什麼意見的,相反還很好奇。
昨晚姜好聊了幾句就困到不行,只能放她睡覺。
「我回來那年夏天,是他第幾次來西城?」
「第二次。」
喻桃挑眉,「你就沒問他怎麼又來了?」
姜好說沒有,實際上她那段時間過得渾渾噩噩,根本想不起來問。
「你也知道,我那段時間狀態不好。」
「對。」喻桃想起來,她當時回國,一部分原因是有探親假,一部分原因就是擔心姜好。
那年夏天,應該是姜好迄今為止的人生中最難過的一段日子。
她比賽失利,和冠軍失之交臂,偶然發現父母分居許久,又無辜的被牽扯進祝樾的風波里,承擔一場無妄之災。
好久沒回想,時隔多年再談及,姜好才發現當時壓得她喘不過氣的樁樁件件,全都過去了。
跳過祝樾,姜好只和喻桃談她爸媽的事。
「其實他們分居是有跡可循的,我當時沒能送陳嘉卓去機場,就是因為他倆冷戰,我爸爸悄悄叫我回去,為了緩和關係。」
兩人相愛嗎,也是愛的,甚至可以說是轟轟烈烈,不顧一切的愛。
姜瀠之年輕時離經叛道,父母是高知,她偏不循規蹈矩,大學時去酒吧駐唱,而姜好爸爸李聞來當時是個在酒吧兼職的斯文學生,兩人本該沒有交集,他卻在姜瀠之被酒吧刺頭欺負時第一個衝上去揮拳。
接著,兩人牽手、戀愛,不可思議又合情合理。李聞來畢業後和朋友一起創業,優等生,腦子活絡又很能吃苦,也做出了一點成績。姜瀠之則名氣越來越大,紅極一時。
長相明艷的音樂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