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被老虎吃了(第1/3 頁)
可等張惜悅轉頭,身後卻空無一物。
這可讓張惜悅傻眼了。可身後的的確確是空無一物。
難不成自己方才無意識躲進空間了?可這裡明明就是方才自己跑過的路啊。
張惜悅左右張望著,發現除了陪在自己身旁的米團,周圍卻是再無其他有氣息的生物了,這讓張惜悅終於鬆了口氣。
想到怕再遇到獨眼龍那夥人,張惜悅艱難的爬起來,撿起摔得老遠的小鋤頭,和米團一瘸一拐的往家裡趕。
……
“阿悅,你這是怎麼了?”張怡寧看到揹著個小花簍,渾身髒兮兮,一瘸一拐走進院子的張惜悅,忙焦急跑上前詢問道。
見張惜悅鼻子上被擦傷,手掌處擦破了皮,此時正流著血,張怡寧心疼得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一邊幫張惜悅把小花簍退下來和著小鋤頭拿去放好,一邊眼淚吧嗒吧嗒往外落,又急又氣道:“阿悅,這是誰幹的?是不是那申家惡兒又欺負你了?啊?我非殺了這惡崽子不可!”
昕娘聞聲也忙從屋裡出來,正好一把拉著要往外衝的張怡寧。再看張惜悅的可憐樣子,心疼得不行。
家中因那少年的到來,且雙腿骨頭斷了行動不便,又因張惜悅與張怡寧都是女孩兒不方便,所以平時少年的吃喝拉撒全靠家裡唯一身強體健的男人張立新。
可地裡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活計,加之張立新時不時還要上山砍點柴,或者打點野味到集市上去賣以維持家中生計,就沒法時時呆在家裡。下地時都是掐著點回來。
這個時候張惜悅以為家裡是沒人的,卻不想昕娘會在家裡。
這一看自家孃親那強忍著心疼的眼淚,張惜悅就無比自責。
人家申沐青沒有欺負她,她也不可能冤枉人家,但在山裡發生的事與自己的猜想,張惜悅又不能告訴昕娘與張怡寧。
最後只能撒個小謊說是小米團看見一隻老鼠去追,自己追它不小心摔的。
“喵~”張惜悅,你怎地越發不要臉了?這種謊你也撒得?米團一聽不幹了,瞪著張惜悅喵喵叫喚。
要不是張惜悅時不時給它弄點小魚靈泉什麼的,它非得跳上去撕爛張惜悅那張滿口謊話編排它的嘴。
張惜悅倒是一點不怕來自米團的危險,反正除了自己,大概它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懂它想表達什麼。
叫喚了一陣,米團也放棄了。誰讓它養在人家,平時也沒虧待它。
哎!真是人在……不對,貓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床上的少年聽著屋外的一切,那隻沒有被摔斷的手微微攥緊拳頭,臉上不恰當露出了擔憂。
前幾天張惜悅在喂他藥的時候就在他面前說起過一味可以讓骨頭快速還原的草藥。
這幾天都是小姑娘的姐姐、那個叫張怡寧的姑娘給他喂藥餵飯,他狀似無意問起,張怡寧卻是不願意與他說話。
等晚上張惜悅揹著半籮筐豬草回來,張怡寧就打趣張惜悅說她真是貪玩,出去一天就割了這麼點豬草?張惜悅卻是笑嘻嘻說割多了背不動。
那時少年就知道,張惜悅不是去割豬草,一定是去給他找那種接骨的草藥了。
今天這個小姑娘這麼早就回來了,還受了傷,聽情況好像還不輕,那一定是在外面遇到事情了。
可會是什麼事呢?難道是那些人找到這裡來了?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可若是那些人找來了,會不會找到這裡?如果是這樣,那勢必會拖累這家人。
雖然他感覺到這家阿爺與姐姐似乎不喜他,可這家畢竟於他有救命之恩。
不喜他也是怕他給家裡帶來麻煩,他能理解。
可理解有何用,那些人當真是連喘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