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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萌眨眨眼,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詭異的場面,她知道她師姐替她擋酒了,而且是一直擋到酒局結束。岑萌心裡泛酸,她低著頭,咬著嘴唇,強忍著湧到眼眶的淚。她很感動,也覺得自己很沒用,她沒法冒失地奪過酒杯替她師姐喝,這種場面是她完全陌生的,她知道她那樣做只會給師姐添亂。
壓下心頭的澀、意,岑萌偷偷掏出張一百的,塞到小喬手裡,“去,弄點醒酒的藥。”
小喬愣了愣,旋即明瞭,假裝尿、遁了。
幾個老爺們兒越喝越嗨,開始還扎著領帶扣著風紀扣裝矜持,這會兒松領帶的松領帶,擼、袖子的擼、袖子,估計要是沒有女士在場,一個兩個都能光、著膀、子灌。陶嘉然也有些醉了,白瓷小臉也開始紅撲撲了。她右手擎著杯,應付著於戈的痴、纏,忽覺左手一涼,被握在個小小的手裡。她斜著身子低頭,看到岑萌的右手緊緊扭著她的左手,岑萌本尊則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麼。
陶嘉然腦袋裡全是酒精,轉都轉不動了,想不出岑萌握著她的手有什麼不妥,或者說她壓根就沒那腦子想了,就這麼任由岑萌握著。其實她不知道,岑萌此刻心內有點不好受,還有點莫名的害怕。岑萌說不清她到底怕什麼,就好像小時候第一次上幼兒園爸媽離開時候的感覺,彷彿周圍陌生得沒有任何可以讓她依賴的,她只能這麼抓著陶嘉然的手,熱熱的,暖暖的,覺得心裡踏實了點兒。
結束時已近黃昏,賓館門口,小喬把醒酒藥和找零塞、給岑萌,岑萌留下藥把零錢塞還他,“不讓你白跑腿。”小喬樂了,艾瑪,這就叫大手筆啊,幾片藥才多錢啊,“妹妹,我這就回了,你
有啥吩咐隨時說啊,哥哥我分分鐘趕到。”說完,擺擺手,開車回公司了。
於戈領著幾個小弟搖搖晃晃地跟陶嘉然告別,還不忘扶著岑萌的肩膀,一身酒氣大著舌頭,“小岑,等過……過兩天……哥……哥帶你……滿……滿城轉轉。”岑萌嫌棄地一扭身,當姐鄉下丫頭剛見過世面嗎?於戈腳下虛浮,被她一扭,一個趔趄,差點來個狗、啃、屎。晃晃腦袋,以為是自己喝多了不靈、光,說聲“見笑了……啊……妹妹”,就領著小弟們顛了。
陶嘉然頭腦有些昏沉,她知道岑萌摟著她的腰攙著她,也知道岑萌用房卡開啟門把她拖了進去,然後身下一軟被放在了床上,接著她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她被一個有著淡淡、體、香的懷抱擁著,嘴被輕輕掰開,她聽到一個飄飄忽忽的聲音說“乖,張嘴”,然後她就真的乖乖張嘴,被喂進個莫名的藥片。陶嘉然下意識地嘎嘣嘎嘣地嚼著,然後她覺得一瓶水被放在嘴邊,那個聲音又
說“乖,喝水”,她就真的乖乖喝水。接著,她就垂著腦袋,任由岑萌脫下鞋,把她塞進被窩,然後感到一隻略帶涼意的手附在她額頭上,排解了她渾身的燥熱,她舒、服地蹭、了、蹭,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14章 你才大白你全家都大白
半夜,陶嘉然醒了。她睡眼惺忪地揉、揉、臉,用三秒鐘弄清楚自己在哪兒,又用五秒鐘想起來之前的酒局。也幸虧了岑萌喂、下的解酒藥,陶嘉然倒沒覺得頭暈難受,只是醉酒+剛睡醒,讓她沒什麼力氣,靠在床頭,她得緩緩。
窗簾沒拉,月光透過玻璃窗,正映在旁邊岑萌的床邊,有種不真實的夢幻感。岑萌鞋未脫,外套也穿著,像個嬰兒一樣蜷、縮著。賓館的單人床不算小,她卻只佔了小小的一遛,像是時刻準備著掉到地板上。
陶嘉然頭腦清醒了點,也知道了之前是誰喂自己吃的藥,是誰把自己塞進被窩。她心裡不由得泛上一絲柔軟,看那孩子的樣子,一定是照顧自己累著了吧?想著,陶嘉然輕手輕腳地起來,又小心翼翼地把岑萌的鞋帶解開,幫她脫下鞋子。然後輕輕扳過她蜷成一團的身、子,想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