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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錯綜複雜。
他在酒吧裡因為一個自稱是金海恬的男友的人而打架打得渾身掛彩,命運之神像在挑釁他,偏偏讓詠歌目睹那一幕。
他知道詠歌在無可選擇之下只好將他帶回這裡,他原本只是想向她解釋自己打架的原因,卻忍不住佔有了她。
他真該死,她還是個處女呢,他卻……
他的辣手也摧過不少嬌花,卻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難過。
哈,佔有一個他喜歡的女孩也會讓自己難過?
這很不可思議,便卻是真的,他真的難受極了,因為他並不想讓事情如此發展,偏偏事與願違。
如果他身邊沒有一個金海恬,而詠歌在紐約也沒中意的人,或者昨夜會是個甜美的訂情之夜,他也會從今以後好好收心,好好珍惜詠歌。
但世間沒那麼好的事,非但現在金海恬一步都不願離開地,詠歌更是心有所屬,她馬上就要飛去地球的彼端與她的意中人共事了,昨夜的一切只會讓她懊惱後悔,她的純潔毀在他這個不肖惡徒的手裡。
想到這個,奕南不由得坐起身,抱著頭痛苦的思索起來。
事實上昨晚醉的是他,她沒有醉,她可以阻止他,在他什麼都沒有做之前,她應該阻止他。
為什麼她不抗拒,反而接受了?
是逆來順受嗎?
不,他並沒有對她使用暴力,她大可推開他,大叫非禮,也可以打昏酒醉又意識薄弱的他,但她什麼都沒做,只是順應著他、反應著他、接受著他。
如果她心裡有別的男人,她應該很抗拒他的觸碰才是呀,為什麼她反而要對他的新近表現得那麼渴望?
他百分之百可以確定,當他吻她,她甚至是喜悅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跟詠歌上床了,發生了男女之間最親密的關係,甚至她倒黴的話,還有可能會懷他的孩子,都那麼親密了,他卻到如今還摸不透她的心,不知道她對他是何感覺。
他真的好想再吻她、再抱著她入眠,最好可以睡到晚上,那他會再度瘋狂佔有她。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昨夜是激情難耐、是糊塗,他若再佔有她就是侵犯了,那連他也會看不起自己。
奕南迅速起身拾起散落一地衣物穿上,苦惱的回望床上熟睡的盧詠歌一眼,開啟房門離去。
沒有多久,大門開啟的聲音傳進了房間,大門再度關上之後,屋子便恢復一片靜默之聲,盧詠歌仍舊閉著眼睛,她不想睜開,她知道奕南走了,然而房間裡還飄浮著他的氣味,男性的氣息。
她是那麼乏味的女人嗎?乏味得令他即使知道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也吝於給一些溫存?她真是痴心妄想,即使與他發生關係又如何?他仍舊是位金海恬的男朋友,她也即將要到紐約去進修,這個事實沒有改變。
雖然,她沒有親口說她愛他,但她已用自己的肉體傾訴了一切,一個女人會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男人,那不是愛是什麼?
她痛楚的想,奕南用行動回應了她,即使擁有她的肉體,他的心也不屬於她,所以他離開了。
他的舉動好傷她,但也救贖了她,起碼如此一來,她就可以走得很瀟灑,也了無牽掛了不是嗎?
是的,她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毫無牽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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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南疲憊的回到家裡,幸好該上班的都去上班了,該上學的也去上學了,才不致對他掛彩的樣子大驚小怪。
他原打算一進門就把自己關在房裡死都不出來的,可是客廳裡卻有一位意外的訪客在等他。
“金小姐等你等很久了。”芳嫂偷覷著金海恬,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讓她沒有多說些什麼便退了開,奕南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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