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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把長袖款款擺動著,跳起了‘霓裳羽衣舞’起來,那舞姿動人之極,勾人心魄,女子一邊跳著,一邊口中輕吟:“仙君啊仙君,你何時歸還?為什麼要把我幽禁在月宮呢?”聲音清麗激越,清脆如管簫之聲,聽得眾人如痴如醉。
一曲唱罷,女子在空中盤舞了一圈,就登上了桌面,眾人定睛一看,那還有什麼女子,有的卻是原來三弟拋向月亮的那根筷子!
道士與客人們俱都開懷大笑起來,當中一個客人忽的說道:“今夜真個痛快,我喝得有些醉了,大哥你們,可在月宮為餞行嗎?”
道士與另一個客人點了點頭,就看得三人站了起來,慢慢想著月亮走去,不多時,眾人就清清楚楚看到他們坐在月亮裡繼續開飲,三人的鬍子眉毛,俱都逼真清楚,就像映照在明鏡內的身影般!
過不得多時,月光漸漸暗淡下來,直到完全消失,三人的身影也失去了蹤跡,有一個門徒點亮蠟燭,大家分明看到觀裡只有道士一人獨坐,那兩位客人早已沒了蹤影,而桌上吃剩的飯菜殘渣依然存在,那牆壁上的那輪明月,不過是一張像圓鏡一樣的白紙罷了。
王七看到這裡,心中很羨慕,就繼續呆了下去。
只是又過了一個月,實在艱苦難熬,但是還沒有得到道士一點傳授,王七再次忍耐不住,他對道士說:“弟子不辭辛苦,跋涉了幾百裡的路程來向師父學道,及時得不得長生之術,或者得到一點小小的功夫,也可稍稍慰藉一下我的求教之心,我已經來了兩三個月了,每天所幹的不過是早出砍柴,晚上歸宿罷了,弟子當初在家裡,也沒有受到這般的痛苦。”
道士笑道:“貧道早就說你受不了這份清苦,現在應驗了吧?明天一早,貧道就送你回去。”
王七說道:“弟子畢竟在觀中勞作多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師父略教我一招半式,日後回去,也對家中有交代。”
“罷了,你想學什麼道術?”道士想了想問道。
王七臉上一喜,他說道:“弟子每次見師父行走時,不管觀中門窗是否關緊,都如同無物般穿越,根本無法抵擋,我只求學到這等本領就滿足了。”
“哦,你想學著‘穿牆越壁’之術?這可是貧道所學道術中最為高階的法術,也是集合貧道所有道術所創的最高絕學!”那道士眯著眼睛,如此說道。
王七心中一愣,臉上渴望之色更甚,他沒想到這招居然是道士的最強絕學,也就是說學會這一招,就等同於學會道士的所有道術,如何讓他不心喜?
“懇請師父賜教。”王七跪地就拜。
道士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終於還是揮了揮手,道:“罷了,你與我有緣,為師就耗費一些道行,讓你學得這一招。”
道士讓王七坐在蒲團之上,而他一手抵在王七背後,口中唸唸有詞起來,不多時,竟然全身冒出團團的煙霧。
王七閉著眼睛,並沒有感到體內有一點感覺,約莫片刻之後,他忍不住眯著眼睛觀看,入目的是,他看到道士全身冒著煙霧,那副樣子就像把體內修為過一點給他一樣,這讓王七心中一喜。
又過了片刻之後,道士頓住了手,臉色有些蒼白,王七活動了一下身子,並沒有發現有異常,這讓他很是疑惑,但師父那副樣子,顯然是把修為過度給他。
王七不禁問道:“師父,我現在就學會了‘穿牆越壁’?”
道士順了順氣息,他說道:“為師過了一點道行給你,即便你沒有基礎,學得這招也沒有問題,你仔細聽著,為師把口訣傳授給你,你每次施法默記於心,就可。”
王七默默把道士傳授的口訣默記,道士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可以默唸口訣,試著穿過牆壁。”
王七默唸口訣,只是看著那結實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