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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則則將臉頰貼在沈沉的背上道:「皇上今晚就不能留在這兒麼?」她氣血不足、神思不濟都是為了誰呀,今夜敬則則也不知道自己的嬌嬌勁兒怎麼就上來了,反正她就是受不了景和帝今夜去寵幸別人,莫名地覺得自己病得很委屈。
沈沉一聽就知道敬則則誤會了,低頭看了眼她委委屈屈的小臉,不由嘆了口氣,「就你醋性大,好了,朕答允你這一路都在你的帳篷裡如何?」
不過話才說完,沈沉就有些懊悔了。青索草原這一行來回怎麼說也得大半個月,但敬則則這模樣,怕是將養都得將養大半個月。他雖不重欲,卻也沒有委屈壓抑自己身體的意思。
然而敬則則聞言沒覺得天上掉餡兒餅,真要這樣,她回去西太后那一關就不好過。再說了,不管怎麼樣還是自己的身子重要,她還得將養呢,而且皇帝弄得她也太狠了些,吃不消、吃不消。
當然敬則則也知道皇帝這是一時口快,她要是真相信了,到最後被責怪的還是她。所以趕緊甜中帶嗔地道:「那皇上還是饒過臣妾吧。」
說罷又柔情萬種地貼著皇帝道:「臣妾,只想今晚皇上能陪著臣妾就好。」
敬則則自我感覺如此處理還算不錯,皇帝肯定也能滿意,結果卻聽景和帝道:「真話,假話?」
這個麼……當然不能回答是真話,那不是顯得自己又裝賢惠了麼?「假話。」敬則則有些喪氣地道。
沈沉點點敬則則的鼻尖,「你先躺著,朕去去就來。」
敬則則望著景和帝的背影,尋思狗皇帝的意思這一路到底是去還是不去那兩位的帳篷裡啊?
但不管如何,至少今夜皇帝並沒因為她不能侍寢而離開,敬則則在皇帝的懷裡睡得很是暖和舒服。清晨時,她伸了個懶腰,打算伺候了皇帝用早膳,到了馬車上就繼續睡的,結果她還沒踏上馬車就被皇帝給攔住了。
「你跟朕騎馬。」沈沉道。
敬則則不解地看著皇帝,「可是唐院正不是說臣妾要多將養休息麼?」
「他說的將養也不是讓你躺在床上不動,那樣精神只會越發不好。朕問過了,適當的動一動對你有好處,你都睡了好幾日了,又不是……」
「又不是什麼?」敬則則不大能明白皇帝的意思。
沈沉冷哼了一聲,「上馬吧。」
敬則則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又惹到皇帝了,但看他心情不太好,也不敢撒嬌賣痴,只能拖著「病軀」準備上馬,內心卻覺得自己好不淒涼,病著還要被皇帝折騰。
不過敬則則周遭掃了一眼,也沒見著有空餘的馬匹給自己騎,不由得「求教」地看向景和帝。
誰知皇帝自顧自地一個縱身瀟灑上了馬,留給她一個高傲的背影,敬則則還沒來得及腹誹,又見他調轉馬頭,朝她伸出手。
敬則則踮起腳把手放入皇帝的掌心,感覺他用力一握,然後往上一拉,她就輕輕鬆鬆地上了馬背落於皇帝的懷中。
敬則則的唇角這才綻放出一絲笑容,她就說皇帝不該那麼沒良心的,非要讓她一個「病人」騎馬。
敬則則窩在皇帝的懷中,視線卻落在了車隊後面嬪妃的馬車上,雖然丁樂香和何美人並看不到她如今的位置,但她內心還是會有小小的虛榮的歡喜。她一歡喜,便抬起頭在景和帝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現在怎麼又歡喜了?朕看你剛才很是不情不願的樣子。」沈沉拉了拉韁繩低頭看向敬則則。
「嘿嘿,臣妾剛才誤會了皇上的意思嘛。若是能跟皇上同騎,就是讓臣妾騎一輩子都願意呢。」敬則則不要錢地說著甜言蜜語。
這話似乎真討好了皇帝,他再沒含諷帶刺地冷哼,倒是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低聲問,「冷不冷?」
「不冷。」敬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