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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怎麼就扯到公主也要早早讀書的事兒上了?
「此外,朕覺得宮中嬪妃也需多念念書。」沈沉略微一思索就道,「朕將聘天下有名的德才兼備的女子進宮講學。」
「這個主意好。」敬則則笑靨如花地看著皇帝,「如此一來後宮諸妃近朱者赤,腹有詩書,無論是伺候皇上還是養育皇子皇女必然都更勝一籌。只是臣妾覺得,這人吶本性難移,何況大家懶散了這麼多年,再重新念書只怕是事倍功半,倒不如皇上再選秀時,乾脆像開科取士那般,以詩文考核秀女,中得女進士者方能進宮,如此豈不更省事兒?」
沈沉伸手就去捏敬則則的臉蛋,「你竟然敢奚落朕?」
敬則則笑著閃了閃,「臣妾哪兒敢,只是幫皇上出謀劃策而已。」
「行了,你不想念書就直說。」沈沉道。
「不是臣妾不想念書,而是不想再跟著夫子念書做功課了。不然臣妾以前天天盼著嫁人是為了什麼呀?」敬則則道。這好不容易嫁了人不用再做功課,也算是進宮的唯一好處了,皇帝如果再給她剝削了,她就想跳樓了。
「天天盼著嫁人?」沈沉好笑地道。
敬則則不說話了,也學著皇帝一般仰頭望天邊看去。
沈沉的笑意並沒持續多久,不過片刻就斂去了。
敬則則敏感到皇帝的心情又沉重了,少不得又開始狗腿。「皇上,臣妾想著太后說的可能是氣話,您也別太往心裡去。其實這件事錯的既不是皇上您,也不是太后,本不該您二人在這兒鬧得不可開交的。」瞧,您字這都用上了。
沈沉掃了敬則則一眼。
敬則則看不明白,不知道是在鼓勵自己說下去還是讓她就此打住。可是有些話既然開了口,敬則則就很想講完。「這件事在臣妾看來,錯的只有祝伯爺。」
祝平安因為祝太后的緣故封了太康伯,所以敬則則還叫他伯爺。「太后說是從小看著祝伯爺長大的,彼此既是姐弟情又有母子之份,祝伯爺難道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會讓太后與皇上難做麼?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會傷了太后與皇上的母子情分麼?」
他知道,可他還是肆無忌憚地做了,其心可誅也。
這話敬則則就沒說出來了,以皇帝的精明,她不相信他想不到。
「你這張嘴若是在朝為官,還真是挺會給人安罪名的。」沈沉道,「看來朕若是饒過了祝平安,那才是大錯特錯是吧?」
敬則則露出惶恐的神情,提起裙擺就要往下跪。當然皇帝肯定伸手給她攔住了。
「你也省省吧,不過這話你說得也不算錯,祝平安若真是知錯了,就不會如此逼著太后要跟朕斷絕母子情了。」
敬則則在心裡暗罵了一句自己太多嘴,這今後若是祝新惠重新得勢,萬一皇帝把她賣了,她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則則你知道麼,朕這次若是處死了祝平安,將來就勢必要立賢妃為後了。」沈沉託著敬則則的手將她扶了起來。
敬則則的臉色瞬間就白了,她懂皇帝的意思,若是他要緩和與太后的母子情,就得在賢妃的事情上讓步。
祝新惠為後麼?敬則則想著自己現在找根繩子吊死了才好,也省得將來禍害爹孃。賢妃立後,她所出的六皇子還有七皇子就是嫡子了,按照祝太后的尿性,謝皇后的四皇子必然得靠邊兒站。
敬則則忍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冷了?」沈沉伸手去攬敬則則的肩膀。
誰知敬則則居然往旁邊讓了讓,讓他的手落了個空。
敬則則冷眼看著皇帝,覺得狗皇帝還是跟祝太后徹底決裂好了。她幹嘛費事的還跑這兒來安慰皇帝,她該安慰安慰自己才是。將來的禍事都是她今日自找的。
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