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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她痛苦地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不想去聽他的話,也不想去看到他。
他是噩夢,他是惡鬼,她在做夢,只要清醒過來,他就會消失,就會不見的!!
“你有權利讓我住口嗎?剛才不是連衣服都被別人脫了嗎?”大手抓住被子一掀,凌亂的中衣尚未繫上,兜兒早已因他的動作飄落到地上,晶瑩如玉的身子上,脖間,鎖骨處還留著紅色的印記,這些都是他方才離開時,姓王的在她身上留下的。
她陡然一冷,慌亂地抓住中衣,想要遮蓋自己。
他竟然都知道?那麼……他當時就在外面嗎?他看到她和二少爺之間的事了嗎?
完了。
不知為何,心中升起這種絕望。
完了。
不僅她完了,或許連娘也被她拖累了。
“怎麼?有膽子對男人張開腿,沒膽子說話了?”他現在恨不得掐死她。
瓏髓別過頭,咬緊了牙齒,誓不開口,反正他都看到了,她還能解釋什麼?而且,為什麼她要對他解釋?
“很好。你膽子算練出來了。”冷酷的笑意彎出來,眼睛卻想要噴火一般。他的大手朝縮排床裡的她一抓,拉到她的手腕,要將她扯過來,蠻橫的力量幾乎捏碎了她的骨頭。
“放開我!”她用另一隻手去扳,想要扳開他的鉗制,他的禁錮太過於強悍,無論瓏髓怎麼想要扳逃開她的鉗制都無濟於事。實在沒有辦法了,她顧不得攏緊的衣服再度嘗開,只想著怎麼從他大掌下逃離,她一咬牙下了決定。
張開嘴,就朝他的手臂處咬去。
疼痛刺激了本已火冒三丈的百戰,他反手對準她的後腦一敲,頃刻,被劇烈的疼痛侵上,她眼前一黑,整個人軟軟地就倒進他的懷中。
百戰將她攏在懷中,出了房門,施展輕功,跳上房頂,轉眼就消失在了茫茫的京城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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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儒意去檢視火勢,發現施火的地方並非一處。
也就是說,這定是有人放火。
那麼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放火?
這火時來的兇猛而且突然,看似要置人於死地,但卻有未傷及到任何人。
細問之下才得知,是有人喊失火了,所以大家被驚醒,才逃脫了一劫?
那麼又是何人高呼呢?
他靈光一閃,心中猛然閃過一絲不安,待他趕回房中時,已經空無一人。
不是失火,是人為的放火。
目的……
原本永遠沒有感情的眼眸變得銳利無比,他一掃過凌亂的床鋪,還有留下的綠色兜兒……
他走過去,將小兜拾起,抓握在手心,取到鼻間一嗅,淡淡的女子馨香,讓人陶醉不已。
瓏髓…………
他想他知道應該怎麼去做了。
互相傷害
突來的撞擊幾乎將瓏髓的骨頭給摔碎。
痛得勉裡爭開雙眼,她才發現自己被他送進屋後,直接就給扔了地上,而後他反手上了門閂,不準任何人打擾他處理浪女爛|婊子。
她好不容易才翻轉了柔軟地身子,摔在地上的她反手撐起才沒有讓自己難堪地躺在地上。
烏黑的髮絲早已凌亂,在她無力理會地驚恐中,隨意披散在單薄的背脊和蒼白的肩頭。
美麗的容顏慘無血色地被亂髮半掩,水瞳中流露出來的是視他為洪水猛獸的懼怕和憎恨。
他殘酷地走到她面前,在身側蹲下,一手探到她的中衣出,輕輕挑起一縷繫帶,此時,她才恍然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中衣下的兜兒早被遺落在王家,現在的她,衣物少了繫帶的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