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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偏偏要去招惹她,你說,曾營長怎麼會放過你呢?啊。”
被刀疤臉一頓奚落後,陳軍啞口無言的看了看刀疤臉,就垂頭喪氣的低下頭去,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不再說話。
沉思片刻後,刀疤臉才從木柵欄裡伸進手去,在陳軍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對他安慰說道:“秘書長,你放心,誰都知道這‘屠龍閣’是人間地獄,我與獨眼龍商量一下,得想法把你弄出去才行。”
“獨眼龍?你剛才不是說他還在衛生部接受手術嗎?他那有功夫來營救我呀?”陳軍急忙提醒刀疤臉道:
刀疤臉猛拍了一下腦門,就突然省悟過來:“噢,對……對,還有獨眼龍的問題沒搞清楚哪,他怎麼會好端端的跑到衛生部去做什麼手術哩?”
為了弄清真相,刀疤臉說完話,就衝王小寧那邊揮了揮手,yīn沉沉的低聲吼叫道:“文成,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問你吶。”
一名jǐng衛戰士聽見刀疤臉在呼叫自己,就急忙端著一支‘AK—47’型衝鋒槍,快步走了過來。
“文成,你告訴我,獨眼龍到衛生部去做手術是怎麼回事兒?”見jǐng衛戰士文成來到面前,刀疤臉就冷冰冰的對他問道:
“副班長,其實,我也是道聽途說的,我哥哥張文放電話告訴我說,他今兒個上午在經過‘屠龍閣’後院時,由於想避雨,卻意外發現曾營長莫名其妙的鎖住了獨眼龍的喉嚨,後來,不知道獨眼龍嘀嘀咕咕的對曾營長說了些啥,就見曾營長眼露兇光,順手就將獨眼龍那潵尿的玩意兒給抓下來了,血淋淋的慘不忍睹啊。”張文成剛剛說完,憂怨的嘆息了一聲,又繼續痛苦不堪的說道:“唉,可憐我那哥哥呀,他還沒結婚,就稀裡糊塗的成了阮氏鬥爭的犧牲品啊,這……這讓我如何向父母交代呀,還有我那沒過門的大嫂子,看來就只有成為別人的女人了,唉,我……我這又該去找誰報仇哩?”
“什……什麼?曾繁強回來啦,我認為他還在‘靈雲寺’呢,嗨,你看我,我今兒個上午怎麼就沒有接聽他的電話呢?否則,他也不會唆使chūn蘭那個死妮子來陷害我呀,唉,原來是曾繁強在裡面搞鬼。”聽張文成講述完獨眼龍的悲悽遭遇後,陳軍立即悔不當初的自責起來:
“他媽的獨眼龍,他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陳秘書玩過的女人他也敢碰,再說,那女人還是曾營長的呢,活該。”刀疤臉恨鐵不成鋼似的怒罵道:
其實,聽說獨眼龍的生殖器被曾繁強摘下來後,刀疤臉的心裡也不好受,因為,他與獨眼龍情同手足,是結拜兄弟,曾繁強摘了兄弟的生殖器,就等於是摘了他刀疤臉的生殖器呀,這怎能不讓他感到難過呢?這筆賬,先記在曾繁強的頭上再說,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什麼?哎呀,這個該死的獨眼龍,他肯定是趁我走後,難以控制自己的玩意兒,又去撿我的破鞋,把chūn蘭姑娘再次給jiān汙了,這……這不讓我們成了強jiān犯了嗎?啊,嗨,我陳軍真丟人哪。”陳軍猛然省悟過來後,忿然的痛罵道:
隨後,一記重拳狠狠的打在木柵欄上,悔恨難當的垂下頭去懺悔起來,然而,世上沒有後悔的藥,陳軍應該知道。
“好,就這樣吧,秘書長,我們還要將王小寧押到石檢察長的審訊室去啦,請你稍安勿躁,等我去看看獨眼龍後,再想辦法將你弄出去。”在陳軍痛定思痛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刀疤臉的聲音:
陳軍抬起頭來的時候,刀疤臉已經和張文成一道走到王小寧那邊去了,唯有咔嚓咔嚓的腳步聲還回蕩在整個牢房。
“嘭……嘭嘭”,“報告,王小寧帶到,”來到石英的審訊室,刀疤臉很有禮貌的敲了三下門後,就大聲的衝裡面報告道:
在正常的辦公時間,石檢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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