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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才回過頭來輕輕的將暗室的房門關上。
“呵呵,沒想到我們的大師兄也膽小怕事起來了,在你的世外桃源裡,難道還怕別人進來不成?”曾繁強見張天師那小心謹慎的樣子,不由得譏笑起來:
張天師佯裝不以為然的樣子,故作鎮定的回答道:“那兒吶?你簡直是門縫裡看人,小瞧我,我只是提防萬一被懸空大師看見不好交代而已,作為我的大師兄,我應該尊重他才是。”
“哎,還是閒話少說,來,我們坐下喝酒,今晚不醉不歸。”張天師伸出手掌向下指了一下,暗示曾繁強入坐:
盛情難卻,曾繁強在一條木凳上坐下後,十分客氣的回答道:“噯,恭敬不如從命,在大師兄這裡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有什麼好的,都通通拿出來吧。”
“那當然,雖然只是一些老白乾,我一樣讓你爛醉如泥,不過,我可宣告啊,我這兒不象你們河內那樣美女如雲,在這裡,就只有喝寡酒囉,嘿嘿。”張天師坐在木凳上輕輕呷了一口自己倒的酒後,就信口開河的說笑起來:
曾繁強見張天師自斟自飲的幹開了,也急忙端起自己的酒碗微微泯了一口,突然,他兩眼一怔,又發現了一個新的秘密,隨後,只見他從碗邊輕輕拈起一根正飄飛的長髮,yīn陽怪氣的笑了起來:“呵呵,還說沒有女人吶,大師兄,你看看,這是什麼?”
“不就是一根毛髮嗎?如此大驚小怪的,嘿嘿,來,甭管它,咱們喝自己的酒。”張天師定睛一看,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我知道是一根毛髮呀,可是你看看,這明明就是一根女人的頭髮嘛,還說沒有女人哪,呵呵,你竟然金屋藏嬌,快說,大師兄,這女人頭髮是怎麼回事?”樹yù靜而風不止,張天師原想輕描淡寫的將這頭髮的事情搪塞過去,可曾繁強就是不依不饒,非要讓他說個明白:
見曾繁強王八吃稱坨,鐵了心的要刨根問底兒,就只好面露難sè,尷尬而又吞吞吐吐的說道:“唉……師弟,你就甭問了,這讓我怎麼開口呀?我……我真的是羞於啟齒啊。”
“嗨,人家女人都讓你給搞了,你還裝什麼正神嘛,別再婆婆媽媽的了,說,快把你的風流韻事說出來讓我也聽聽。”張天師越是尷尬,曾繁強就越覺得好奇,在狂風暴雨般劈頭蓋臉的追問中,曾繁強根本不給張天師以任何狡辯的機會:
第九卷第六十九章、門當戶對
六十九、門當戶對
張天師見自己實在是拗不過曾繁強,就立即妥協起來:“好,好,我說,我說給你聽不就得了,瞧你那猴急樣。”
張天師端起碗,又輕輕呷了一口酒,沉思片刻後,才唉聲嘆氣的說道:“唉,紅顏禍水呀,女人真是他媽的不是個好東西,我今年究竟是衝撞了那路神仙呀?啊!但凡與女人有瓜葛的東西,都會跟我帶來苦不堪言的隱痛。”
“噯……噯,別……別,大師兄,你就別再指責女人了,你知道,我們的母親也是女人哪,你不要一竿子將女人全部打死好不好?什麼苦不堪言不苦不堪言的,你就閒話少說,直奔主題吧。”曾繁強開始不耐煩的催促起來:
“唉,我算是被女人害苦了,如果不是因為她們,我才不會到思過崖來面壁思過哩,還盡給懸空大師添麻煩,丟他的臉,我真是慚愧得無地自容呀。”張天師悔不當初的自責道:
沉思片刻後,他盯住牆角處的那張石床,又意猶未盡的說道:“嘿嘿,不怕你笑,小師弟,**這小妮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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