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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對她這麼殘忍。

“要不是你結婚的那天大家都聚在一起喝醉了，可能我這一輩都不知道。”

那天，她喝了一點酒沒有醉，但是卻感覺頭暈暈的。就趴在桌子上，葉言曦以為她喝醉了。她聽見了他在說話，但是實在是感覺沒有力氣就沒有回他。這樣迷迷糊糊的，感覺像是要睡著了。

“你根本不配和她在一起。”她聽到許誠很平靜卻堅定的說出這句話。她當時就一下子清醒了卻沒有睜開眼睛也沒動，她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寂靜一片沒有人回答，她以為是他喝醉了，胡亂說的一句話。

“怎麼？你害怕了？看你的反應就知道你自己應該是查到了。”許誠再次出聲，讓她懸著一顆心。他不明白他究竟是在說什麼，是在跟誰說。

“是，我的確是什麼都查到了。但是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多事，我自己會看著辦的，我會親口告訴她求她原諒的。我請求你不要告訴她，你也不希望她不開心痛苦的對吧？”葉言曦試圖說服他，心中的害怕無以言表。

她聽到葉言曦的回應，心不知怎麼的慌亂的不行。他們究竟有什麼事情瞞著她？他們見面的時間並沒有幾次，那個他指的究竟是誰，是她還是別人？

“呵，這還要你說。但是你要怎麼告訴她呢？你知道她的個性，她知道了是不可能還跟你在一起的，但是你瞞著她你又不可能瞞一輩子。估計你知道的那一天開始到現在，每一天的都是在自責、惶恐、內疚、痛苦中度過吧。這種滋味不好受吧，當初她離開你的時候，就是在這種痛苦折磨中度過的，你幫到她什麼了嗎？要不上當處我碰巧要出國，登記時看到她悲傷痛哭，滿臉絕望她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她被抓緊牢房吃苦受罪的時候你在哪裡？大概還在埋怨她恨她為什麼這麼絕情吧？但是可笑的是她當初離開你只是為了不讓你受牽連。”許誠端著酒杯，一臉悲痛。眼中的眼淚，讓他的臉上有冰涼冰涼的觸感。

瑜可涵聽著她說出的這些，沒有起來阻止。或許這些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更好吧，也免得她一拖再拖，那些事情她始終沒有勇氣再去提起。

“你不要在說了，求你不要在說了。”葉言曦悲痛的抱著頭，蹲在地上。這些她都能想到，只是聽到別人說出來心卻是那麼的痛。他欠她，這輩子都還不清。

“聽著的都痛苦，那當時人呢？你要怎麼告訴她事情？你告訴她一樣讓她難以承受。”許誠抱怨著心中的苦悶，也許他存在一點私心吧。但是現在他只是抱怨，他不希望她痛苦，所以他會一直守著這個秘密。

“我會跟她說的，就算她會恨我怨我，選擇離開我我都會尊重她的選擇。我不會一直瞞著她的，是我父母對不起她爸，父債子還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求你不要跟她說，我會親自跟她說的。我只是想在多跟她呆一段時間多補償她一些，”

葉言曦後面說的什麼，她已經聽不清楚了。她感覺她的耳朵腦子都是轟隆隆的，她的世界就這樣塌陷了。沒有一人還能替他頂著，沒有一個人在這場快要死亡的戰役中拉她一把。她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心已經感覺不到什麼是痛了，心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樣。腦子裡一片空白，感覺自己漂浮在雲間，沒有任何人，只有自己。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她睜開眼睛許誠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大概是醉倒了。而葉言曦卻倒在地上，即使是睡著了他的眉毛依然是皺著的。

她起身蹲在地上，用手輕輕的去撫平他的眉毛。她知道他心裡一定是很痛苦的，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這關乎人命，關乎到家仇，讓她如何釋懷。她可以裝作不知道，繼續的和他在一起，可是心中的那份愧疚那份痛該怎麼忘掉。

她真的希望自己是不知道，她已經打算不再去想，不再去追究。只是命運為什麼要這樣的折磨她，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