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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沉沉地凝視了她一眼。
“我去幫你叫人。”顧辭說著就要推開門出去。
現在去哪還來得及,於是立刻被司偌姝叫住了。
“別去了,剛才等了那麼久,我等不了了。你,過來幫我。”
見顧辭還在原地不動,司偌姝怒了,皺著眉頭,聲音也提高了點,她對他勾了勾手指:“愣著幹嘛過來!我膀胱都要破裂了。”
於是顧辭就過去了,按照她不明說的意思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往廁所方向走。
見他能秒懂自己的意思。剛才還像家雀兒的司偌姝,頓時羞得躲在他的懷裡,捂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說真的,過去那麼多年,她都沒有像今天在他面前這樣丟人。
顧辭將她放到了馬桶上,動作很輕很小心翼翼。他甚至很紳士地幫她脫了褲子。
司偌姝禁不住問他:“你是不是做這種事很多次了,看起來很有經驗的樣子……”
可是這句話只收到顧辭冰冷的目光。
得,她說錯話了。
她舉了雙手投降並表示自己不會再多嘴了,然後她指了指門口:“出去,你不出去,我怎麼尿啊?”
顧辭將她的手拿下,語氣略帶了絲嘲諷:“你的身體我哪處沒看過,現在用得著拘謹成這樣?”
司偌姝耳朵裡“轟”地一聲,紅潮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頸,四面八方襲來了羞意,而後便是鋪天蓋地的怒意。
她控制不住自己,喊了一句“滾”。心裡就像是突然被倒刺從洗面八方刺穿一樣。她每呼吸一口,都能感覺到生生的疼痛。
媽的,顧辭太討厭了!
恰巧病房的門被推開,值班室的護士似乎被這一聲“滾”吸引了過來,當她發現廁所裡尷尬的兩個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看了看周遭的情形,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朝顧辭說:“顧醫師,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們吧。”她指了指正蹲坑的司偌姝。
顧辭這下倒也沒說什麼,理了理衣袖出了廁所。輕飄飄地不帶走一絲兒雲彩,就好像剛才留在這裡想耍流氓的不是他一樣。
一直憋著的司偌姝簡直一瀉千里。這種釋放天性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解決完三急之一的她被小護士扶到床上重新躺好,之後舒舒服服一夜無夢到天明。
司俊逸第二天來的時候,司偌姝將手機遞給他,語氣有點兒嫌棄:“迷糊蛋。”
他瞥了她一眼,苦笑又無奈地嘆了口氣:“昨天發生了一點事情,所以沒能過來。不過你的事我已經告訴了伯父伯母,伯母待會就會來了。”他伸手摸摸她的頭,視線落到她打著石膏的腿上,嘖了聲,“看來這傷是要耽誤你回去了。”
回去……
“我暫時不回去。”她將手機一放,抬頭笑著,很是自信,“昨天半夜的時候我想過了。我要留在這兒直到傷口痊癒。”
她想要……勾引顧辭,如果自己的傷口痊癒不了,在他身上也劃下一道傷也沒關係。她只不過新傷加舊傷,要痛一起痛,而他不一樣,七年前他揮揮衣袖離去,留下她一個人痛不能言。他也得付出同樣的代價。
至少,他對她也要心疼一下吧……
她對他也就這麼一個要求了。
“俊逸也在啊。”忽然門外響起中年女子的聲音,原本半開的門被大大開啟,一個著裝大方但又低調的貴婦施施而來。
她看到床上小臉蛋兒蒼白的女兒頓時心都疼了,湊上去摸摸她距上次回家已經瘦了一圈的小臉,然後又想到了一路上要質問她的話,便立刻開口:“死丫頭,如果不出這事你是不是就又不打算回家了?”
“媽。”司偌姝輕輕喊了一聲,見老媽的手繼續往她臉上招呼,立馬又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