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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蜊油也用了,按照季鴻淵說的擴張也做了,可是每每真槍上陣,才進去個頭,覃梓學忍了又忍,最後都是毫無例外的哭唧唧蹬腿,那張讓自己百看不厭的俊俏小臉疼的發白,眼眶紅紅的含著一泡淚,一看到這樣自個兒就完犢子不忍心了。
小魏隊長甭提多糟心了。
事關男人尊嚴,他魏武強到底技術是有多差?!
【活兒好當然不會出血,而且你媳婦兒回頭上癮了,浪叫的你都受不了。嘖嘖】
魏武強想了又想,乾脆趁著眼下活兒少,拎了兩瓶酒開車上山了。
山上雪下的比鎮上還大。趁著天晴剷出來的路,沒兩天大煙泡兒一颳雪花再一飄,又被覆蓋上了白皚皚的一片。
綁了鐵鏈條的車輪在雪地上吱嘎的碾過,留下清晰的麻花印紋路。
「怎麼著,嫌我這兒沒好酒,還自個兒帶酒來?」
屋裡爐火燒的旺,季鴻淵只穿了件藏青色編花的棒針毛衣,擼起著袖子燒開水泡茶:「好酒還真沒有,不過好茶倒可以喝一壺。」
「我這不是聽說季哥你要參軍走了嘛,過來看看你,餞個行。」魏武強放下酒,隨手把脫下來的軍大衣擱到寫字檯邊上的椅背上:「真有這事嗎?」
季鴻淵背對著他看不到表情,只聽到男人輕笑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語氣:「有,老頭子還不死心呢。」
「要我說,能去參軍多好的事兒。」魏武強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不說參軍光榮報效祖國啥的,能離開我們這小地方不好嗎?」
「小兄弟你不懂。」季鴻淵端著茶壺走回來,穩穩的撂在書桌兼床頭櫃上,也不講究的拿了個搪瓷缸子,幫魏武強倒了大半杯熱騰騰的茶水:「嘗嘗。武夷山大紅袍,好東西。」
裊裊的水汽蒸騰在空中,帶著大紅袍特有的茶香。
魏武強哪懂這個,端起來吹了吹,像模像樣的喝了一口,除了燙愣是沒品出什麼名堂:「不錯,好茶。」
季鴻淵端著倒在自己杯子裡的茶湯,小口的抿了下,愜意的眯了眼睛:「舒坦。」
房門咣當一聲,被派去食堂打菜的小和尚回來了,他一手端了個小搪瓷盆子,兜裡還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揣了什麼:「操!真他媽冷!」
房門砸在牆上的動靜太大,兩人齊刷刷往門口看去。
小和尚吸了吸鼻子,哆哆嗦嗦呲牙樂:「都瞅我幹啥?難道是本人太帥了?」
「你可拉倒吧。」季鴻淵嘴巴可沒留情:「你先把你那兩條鼻涕擦了。」
魏武強自以為是長輩,不好意思埋汰小孩,婉轉的:「小和尚你是不是穿的太少了?」
「哪有!」小和尚走過來放下手裡的東西,慣性的抬起手就要用棉衣袖子蹭鼻子。
季鴻淵一把抓住他手腕壓住,語氣平靜:「我說過什麼來著?」
小和尚愣了下,清秀的一張臉擰的跟包子褶似的,特不耐煩的伸手到口袋裡摸出手帕:「就你事兒逼!」
「你又犯病了是吧?」季鴻淵冷笑,不慣著他:「跟老子怎麼說話的?信不信老子乾死你?」
小和尚臉上一下變了顏色,條件反射的看向邊上的魏武強。那眼神不是求助或是羞窘,更多的帶著點戒備和提防,讓人想起齜著牙豎起尾巴的貓崽子。
魏武強原本真沒多想,倒是小和尚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架勢讓他回過味來。
青年尷尬的笑笑,手裡握著搪瓷缸子,沒話找話:「小和尚也沒吃呢吧,一塊兒。」
空氣有一剎那的凝結,很快被小和尚打破:「我在食堂吃過了,不過要是開個罐頭,馬馬虎虎我還能再吃點兒。」
「行啊,」季鴻淵爽快點頭:「開個桔子罐頭吧。」
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