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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婦兒怎麼可能是廢物?」魏武強挑眉,嘴角跟著上揚:「我媳婦兒是幹大事兒的,家裡這些……好好不說這個,就算家裡,你也不是什麼都不出力,起碼……晚上你都出很多力!就累到多一句話都講不了那種,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
兩人鬧騰一會兒,覃梓學白皙的臉上起了層浮粉,看過去健康又蓬勃。
「魏武強你原來不這樣的。你學壞了。」
「唉別提了。」魏武強誇張的嘆口氣:「我原來多淳樸一青年,現在被這花花世界大染缸給汙染了。還有小和尚他倆,沒事就跑公司去嘚瑟。哎我跟你說啊媳婦兒,這倆人太不要臉了!黏糊的要命,在辦公室裡就親嘴!得虧是我看著,要是被別的員工瞧著,成何體統!」
「你還給放風?」覃梓學驚訝不已,換了右腳給他擦:「你也不怕長針眼。」
魏武強瞠目結舌:「我什麼時候給放風了?我都不知道要臉的嗎?我說的是我看著了……哎我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了我!」
隔著一扇門,外屋地的狗子很安靜,怕不是蜷在暖和的灶門口打盹,睡著了。
「不過我是覺得真的很好了,」魏武強捉著男人雙腳把他轉到炕上去,自己準備去倒掉洗腳水:「像你說的,可以堂堂正正往你家裡跑。還可以叫他們爸媽。我都想好了,我才不在前面加什麼乾的呢,乾爸乾媽就是爸媽,沒兩樣。」
爸媽。
覃梓學在心底默默的念著。哪怕是錯覺,他們也是一家人了。他和魏武強可以把這聲爸媽理解成另一層含義,不可明說的那種。
心裡那點感動還沒成型,就被倒完洗腳水回來的某人一句話打散。
「不過你不一樣,他們能省你不能。乾哥哥。」魏某人故意咬重第一個字的音節,還特流氓的變成了四聲:「大學生,對不?」
「過來。」覃梓學面無表情的勾了勾手指頭,順手推了推往下滑的眼鏡:「咱倆打一架吧。」
這天沒法聊了,這人不會好好說話了,就是欠揍。
結果打架沒打成,沒一會兒的功夫,關了燈的房間裡開始了「妖精打架」。
青年結實的肩背腱子肉在淡淡的月光下彷彿覆蓋著一層光潤的水膜,隨著他的用力繃緊面板,勾勒出利落流暢的線條,像只蓄勢待發的雄性豹子。
「我咋就這麼稀罕你呢。」居高臨下的青年迷戀的看著戀人微微張著嘴巴失神的樣子,怎麼也看不夠:「沒見著你時候還好,想也是想,還能控制。這一回來看著你就不行了,恨不能,」青年俯下身,湊到他耳邊,糙話潮濕滾燙:「就這麼長你身體裡才好。」
被那種極致的歡愉和話語弄的手腳都麻了。覃梓學哼唧了聲,幼崽似的。
外間的饅頭被驚動了,先是試探的嗚嗚了兩聲,沒等到回應,很快開始歡快的撓門。
狗爪子在木門上撓的卡擦擦的響,夾著嗓子裡哽唧的動靜,弄的房間裡它倆爹面面相覷。
魏武強:「這死狗是欠修理了吧?」
覃梓學:「饅頭知道你欺負人,要進來咬你呢。」
「滾犢子!」魏武強揚聲笑罵,動作不停:「狗東西,再撓就閹了你!」
饅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不僅沒停,反倒折騰的更歡實了。咔嚓嚓,咔嚓嚓,那動靜聽的覃梓學頭皮都麻了。
「外屋地可能冷了……你放它進來吧。」氣喘吁吁的男人軟著手指戳了戳對方肩膀。
「就你臉皮薄的,給它看著,你不得臊死?」魏武強逗他。
覃梓學果不其然猶豫了,糾結著:「那不弄了,睡、睡覺吧……」
「不行。」青年果斷拒絕:「沒吃飽。」
最終,不屈不撓的狗子和狗子他不要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