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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給朕好好查查,這名女子是從哪來的,還有,凡是昨晚候選沒入寢殿的,也一併絞殺了”,冥帝陰兀開口,那冷魅之極的語氣,聽上去卻並未有絲毫的情感,波瀾不驚。
“是,”福公公接過令,便退了下去。
梵祭司抬眼的瞬間,望向清音,嘴角似有驚詫的動了動,卻還是隱了下來。
男子退下身,想來是去安排血浴的事了。
一想到那兩字,清音便秀眉微蹙,彷彿又聞到了那股濃郁的甜腥之味,以及,那滿池的妖豔。
冥帝顯得幾分無力,嘴角處,血漬猶在,卻平添了幾分嗜血妖嬈之態,其餘的人都退下了,就連葉丫頭也跟著福公公一道出去了。
清音顯得幾分侷促,殿內,那濃郁的香自薰籠之內飄散而出,女子只覺體內微有躁動,呼吸中夾帶著異樣的情慾之色,白皙的面頰之上,漸有潮紅。
冥帝原先靠在她胸前的腦袋微微抬起,觸及到他的雙目,清音只覺一陣難耐,狠狠的閉了閉眼。掌心處早是滑膩一片,喉間更是壓抑的緊,只覺一開口,便有一股力要破體而出般。
冥帝性感的薄唇微抿起,清音這樣的反應,他自是知曉,“去將那窗子開啟”。
“可是,皇上您的身子,”這天本就是寒冬臘月,看他又虛弱的緊,清音低聲詢問道。
“你受的了麼?”男子突來的話,讓她一下子摸不著頭腦,帶著懵懂之色,望向冥帝。
“朕,今日沒有那些力氣……”,冥帝抬眸,唇角揶揄的勾起,幾字之中,卻是滿含曖昧之味。
清音滕的一下反應過來,頭腦也清醒了幾分,“奴婢遵命”。忙的走向前,將那雕刻的花窗開啟。
寒意迎面而來,女子閉上眼,將那火熱的抑鬱之氣吐出,身子也沒了先前的那份燥動。
“皇上,已經準備好了”。
梵祭司驀然的出現,讓窗前的人兒嚇了一跳,忙的收回那尷尬之色,回到冥帝身側。
“出發吧”,男子起身,一旁的侍衛將他扶向外頭的軟轎之上。冥帝轉身,睬了清音一眼,“你,隨身侍候著”。
“啊?”清音吃驚的微張著小嘴,下一刻便乖乖的跟上,“是”。
殿外的軟轎,也是那尊貴的明黃之色,四角之處,流蘇粉黛,冥帝上了轎,一把聲音自裡面傳來,“上來”。
清音抬頭,見幾人都望向自己,梵祭司伸出一手,將她扶了上去。
女子一手掀開轎簾,裡面擺著一張軟塌,旁側,還有一張茶几,以及幾張軟椅。冥帝躺在軟塌之上,白色的寢衣與那滿室的明黃之色相稱,顯得幾分突兀。
[祭之卷:第三十九章恐懼]
外頭不比殿內,清音見那茶几之上疊著一件狐裘的外袍,便起身將它拿起,“皇上,天寒,奴婢給您披件衣裳吧”。
冥帝並未出聲,只是傾了傾身子,女子見狀,便將那外袍披了上去。一手輕輕的將他衣下的發攏出,清音只覺一片黑暗襲來,空氣窒悶的厲害,只有那侍衛的腳步聲,一下下,數的清清楚楚。
女子知道,這並不是自己上次去祭臺的那條道,礙於冥帝,清音始終不敢掀開那轎簾。
過了沒多久,軟轎便穩穩的停下了,男子睜開眼,清音斂下那幾分好奇,將他攙扶了起來。
剛下轎,便見祭臺四周,圍滿了侍衛,個個神色肅穆,梵祭司的身側,還有那名白衣的副祭司,風擎燃。
那古老的圓盤早已開啟,濃稠的紅色,刺目驚心,清音轉過腦袋,不敢多看。
“你們在一邊守著”,冥帝冷漠出聲,女子吃力的將他帶到圓盤之前。
“是”,眾人皆退下祭臺,獨留下清音一人。
女子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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