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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介洋表示很委屈,「這不是禮物只有一份,不站在兩人中間送顯得很不公平嗎。」
葉字歌&葉天鄴:「……」
鄔白槐看著他們鬧,把木條丟進垃圾桶。
葉字歌氣得腦門生煙,跑去買冰棒洩火,回來分了一支給手裡空空的鄔白槐。
四人排成一排靠在校門偏門那邊,更加引人注目了。
葉天鄴感覺這個地方可能有個叫「冰棒無限續」的詛咒,站在這裡的人會一直不停地吃冰棒。
他和秦介洋吃完了,秦介洋就會去買;葉字歌和鄔白槐吃完了,葉字歌就會去買。
然後他們就一直站在這裡吃冰棒。
「那個,你們不覺得太受注目了嗎。」葉天鄴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秦介洋搶答:「不會啊!」
然後他朝同學揮的手根本放不下來,「午好!好!嘿好!你們好!葫蘆好!囡囡!快了!等會就去!嘿嘿好!你們先去!」
趁著秦介洋還在不斷地打招呼,葉天鄴終於搶在他去買冰棒之前說出了他早就想說的話,「我先走了!」
「啊?這不是距離上課還有20分鐘嗎!」秦介洋說。
葉字歌說:「別管他,你有事就先走吧。」
葉天鄴自然不會管秦介洋的哀嚎,他朝葉字歌點點頭,然後看向鄔白槐。
他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眼睛有多亮,看起來有多讓人心動。
直至一隻手覆在他後頸上,把他拉了過去,下一秒,一個溫熱的吻落在他唇上。
葉天鄴當機了。
然而鄔白槐卻沒有放開他,更為柔軟的觸感傳來,葉天鄴嚇得動都不敢動,任由對方撬開他的齒關。
熱度持續上升,葉天鄴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暈乎乎的感覺讓他有些站不穩,周圍聽不清的聲音也化成了熱度將他包圍,一同被融化的還有羞恥感。
他連推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迫承受這個來勢洶湧的吻。
鄔白槐喉結緩動。他早上的感覺並不只是流汗,更多的是將心撕裂的劇痛,因為他嘗試讓自己去放棄葉天鄴,而這個想法無論是否會被執行,存在本身就足夠讓他痛苦。
現在他不再壓抑自己的真實心情,也不再去剋制自己的行為,也許會把人嚇到,但他真的不捨得這個人。
他想更多地去傳遞給葉天鄴他的喜歡。
可能是之前剋制的部分一次性宣洩了出來,鄔白槐的吻很重,葉天鄴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不得不說,雖然沒什麼章法,但舒服還是舒服的。
就是有點過於刺激,而且過分張揚。
好在一中走讀的大部隊還沒到,以及他們站得比較偏……但不管怎麼樣,鄔白槐禮貌剋制了那麼多年,也該有些衝動的時候了。
以後就坦坦蕩蕩地做自己,朝前沖。
正是少年時候,幹嘛要想那麼多。
家庭的愛與恨,世俗的對與錯,都不需要一個17歲的少年去背負。
努力,想要的就去爭取,有夢就去追。
青澀的衝撞,撞出來的是勇氣,是夢想。炎炎夏日下,單調的熱光彩流轉,像火烈鳥劃過無盡黑夜,然後極光溢彩填滿將亮未亮的天空,光芒灑下,隨著風,掠過大地將每一個少年鮮艷上色。
第39章
自從葉天鄴回歸社畜生活後,那種在校園裡充實的虛度就完全消失了。
沒有對下課的期待,也沒有和喜歡的人一起在教室做作業的浪漫,有的只有各種大叔的臉和長滿痘的年輕創業者。
但這些不可避免,最過分的是商業物件是自家老爸,他還要預約!
好不容易約到,葉天鄴看著對面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