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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換個方向吧,我覺得你可以整糖水鋪子。」葉媽媽一邊吃一邊說。
「我不要。」葉天鄴腦海里閃過鄔白槐的樣子,「我只是想做給我同學吃。」
「男朋友啊?」葉媽媽問。
葉天鄴:「……我和他就不能是純友誼嗎!」
第16章
葉天鄴讓自家媽媽洗了腦,一想到鄔白槐腦海里跳出來的關聯詞就是「男朋友」,搞得他整個週末都沒有碰創業企劃書。
週一一早,葉天鄴便帶著保溫箱去學校了。
早讀還沒開始,他直接溜到4班班裡,但鄔白槐並不在。
「陳築喬,鄔白槐呢?」葉天鄴走到鄔白槐的位置上,問道。
陳築喬看葉天鄴一臉自然的樣子就知道不行,他肯定不知道自己快一個月沒有找過鄔白槐了。
他的操心寫在臉上,惹得葉天鄴十分不解,「你、不舒服?我送你去校醫室?」
陳築喬擺手,說:「你有什麼事嗎,他回來我轉告他。」
「也沒什麼事,就是慶祝一下他拿第一。」葉天鄴把鄔白槐的書收好,把保溫箱放上去,「給他做了糖水。」
「成績還沒出呢?」陳築喬眼裡閃過訝異。
葉天鄴自通道:「鄔白槐肯定是第一啊。」
「好了他不在我先回去了。」葉天鄴說:「免得紀律委員又要說我遲到。」
說完,葉天鄴走得十分乾脆。
葉天鄴前腳剛走,鄔白槐後腳就從另一個門進來了,他回到座位上,也沒有問那保溫箱是誰放的。
以往也會有女生往他桌上或者桌肚放東西,但鄔白槐從來都不會收,他會把東西拿到教室後面的失物招領處放置。
而這一次他既沒有問,也沒有動那保溫箱,說明他是看到了的。
--這是葉天鄴拿來的。
陳築喬不解,「你怎麼不跟他打招呼呢。」
「不想。」
鄔白槐的聲音和以往不同,平時的他聲音雖然淡淡的沒什麼情緒,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陰鬱。
想到剛才在廁所那邊遇上的秦介洋,陳築喬擔心道:「你不會因為葉天鄴和秦介洋發生矛盾了吧?」
鄔白槐不回答,看著保溫箱放空。
期中考過後的那個週末,他過得很茫然。
茫然這種情緒鮮少出現在鄔白槐的身上,從小到大茫然的時候只有過兩次。
一次是父母離婚,他離開了爸爸和哥哥,與媽媽兩個人一起生活,很想為疲憊的媽媽做些什麼的時候。
一次是媽媽因病去世,他一個人坐在病床前看著那條折線歸於平靜,刺耳的機器聲充斥雙耳的時候。
前面兩次的時候鄔白槐多少是感覺到了一些什麼的,唯有這一次的茫然出現得猝不及防。
在鄔明葵第三次說完「菜沒放鹽」並且擔憂地看著他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自己陷入了迷茫。
不是因為葉天鄴一直沒有來找他,是因為秦介洋向葉天鄴告白了。
那天與其說他是自己不想窺探秘密走掉的,倒不如說是倉皇而逃。
鄔白槐張了張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好像有什麼不可控的事情發生了,而他,不知道怎麼面對。
甚至去理清楚茫然的源頭都不敢。
這種心情一直持續到了今天早上見到秦介洋,才終於得以釋放。
面對秦介洋,一向漠然的鄔白槐沒法再保持淡定,他把秦介洋堵在廁所。
「你追過他。」鄔白槐用的是陳述的語氣,「為什麼。」
秦介洋顯然沒有感受到鄔白槐身上壓抑的氣息,他不明所以,理所當然道:「因為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