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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星星皺著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些,「真的可以挽救嗎?」
「放心吧!」葉天鄴拍著胸膛保證道:「絕對可以!照片我先保管,到時候一起給您。」
從辦公室退出來後,葉天鄴跟3班同學打了一下招呼就回家了。
照片是沒法修得很好了,但……他會畫畫啊!
葉天鄴第一次覺得自己畫畫的技能如此有用,雖然只是素描,但他好歹是素描組第一,對於如何表現人物的美很有心得。
準備好鉛筆和畫板後,葉天鄴進入了廢寢忘食的狀態。
一週後他不僅將照片全部畫成了畫,還單獨給每個人畫了一張速寫。
拓印好,葉天鄴驅車將畫送到了齊星星辦公室。
整整七百多張上了膠的a3大小的素描紙。
從停車位到辦公室這段距離差點沒讓他的手斷掉,再出來時整個人都是軟的。
然後他就讓鄔白槐接住了。
入鼻是淡淡的薄荷香,熟悉又溫暖的感覺讓葉天鄴不自覺地多依靠了一點,他雙手搭在鄔白槐的手臂上,眼睛亮亮的,「我走不動了,你能牽我的手嗎。」
其實葉天鄴也就隨口一說,走廊上人多口雜,還多的是認識他們的人,牽手……過於高調了。
鄔白槐沒有握住葉天鄴的手,反而把他的手輕輕放下。
葉天鄴有點失望,但不至於不高興,他正要說「開玩笑的」,就看到鄔白槐背對著他在他面前半蹲下。
他說,「我揹你。」
葉天鄴沒有動,鄔白槐還就著那個姿勢回頭看他。
少年仰視他的眼神中,滿是溫柔和專注。
一定要永遠和這個人在一起。
葉天鄴想。
他趴到鄔白槐背上,偷偷地笑了。
這樣的情形以前也有過。
軍訓基地裡,鄔白槐也是這麼拉開他的手然後把他背起來,穿過人群。
當時他滿臉通紅為了不被發現心安理得地趴在鄔白槐背上,他的鼻尖距離對方的後頸際很近很近,鼻腔裡是這個年紀的少年才會有的味道。
「有人欺負你的話,可以和我說。」
那時候少年以為他是愛逞強的瓷娃娃,所以這麼囑咐他。
承載著兩個少年體重的腳步聲在樓梯間比起其他人的腳步聲似乎更為清晰,葉天鄴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貼著另一顆跳動的心臟。
如此地讓人安心。
……
窗外依然帶著冷意的風颳過,少年卻不為所動。
他神情冷峻,拉到最上面的校服鏈子更是讓他不可接近,彷彿在他身邊會比在寒風中還要冷。
鄔白槐看了一眼車上的人,然後走向車門。
似曾相識的場景。
葉天鄴趴在前排椅背上。
那個時候,他也是坐在座位上看著鄔白槐走上車的。
不同的是,那會兒鄔白槐徑直走到了後排,現在是走到了他的旁邊。
葉天鄴把窗邊的位置留給了鄔白槐,看著外面的景色有助於放鬆心情,雖然鄔白槐應該挺習慣動員發言這種事的。
但鄔白槐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不那麼放鬆的樣子,他眼裡的光在閃爍,暴露了並不平靜的心情。
「緊張嗎。」葉天鄴看他。
鄔白槐輕輕勾起嘴角,不平靜被笑意掩埋,他說:「怕重要的事情表達不好。」
「你怎麼連這個也怕了,不就是多了幾個學校的人嗎。」葉天鄴看著鄔白槐眼裡的笑意沒忍住也笑了,「緊張怎麼還笑啊。」
「因為開心。」鄔白槐說。
鄔白槐說這句話的時候溫柔得簡直不像話,葉天鄴差點就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