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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得意的樣子美得過天上星辰。
「我5月。」鄔白槐嘴角噙著笑,「是你該喊我哥。」
葉天鄴心臟「突突」地跳,別過頭不理會鄔白槐。
小小年紀瞎撩個屁,不學好。
直到走到小賣部,葉天鄴也沒搭理鄔白槐。
鄔白槐低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的錯,嗯?」
葉天鄴瞪他。
你道歉就道歉,湊到耳邊做什麼?
葉天鄴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耳邊似乎還有剛才的熱度,酥酥麻麻的。
「不舒服?」鄔白槐以為葉天鄴是剛才受傷了,不僅湊近看還上手了。
燒沒發,但男生的氣息和溫度縈繞在葉天鄴的鼻尖,一點點地染紅了他的耳朵。
不行,得拉開距離。
這樣下去他遲早成變態。
葉天鄴推開鄔白槐,義正言辭:「男男授受不親。」
「50塊,你能拿多少吃的就拿多少。」葉天鄴一邊說一邊後退,「不要再碰我了,我會沒辦法思考的。」
鄔白槐不知道葉天鄴的話是什麼意思,只聽懂了他要吃的。
他三步一回頭地走向隊伍的末端,看起來對葉天鄴的身體很不放心。
直到鄔白槐沒再回頭看他,葉天鄴才蹲下來捂著臉,放任紅色蔓延。
不誇張地說,他現在絕對連指甲蓋都是通紅的。
太丟人了。
母胎單身經不起撩他懂,但是這麼經不起撩也太過分了吧。
沒臉見人。
臉燒沒了。
葉天鄴抱著自己,把臉埋在裡面。
他有罪。
他是變態。
他懺悔。
第6章
50塊錢在基地買不到多少東西,小小一袋,袋子還要5毛錢。
鄔白槐皺了一下眉,但考慮到葉天鄴的情況,這5毛錢還得給。
「我揹你回去。」鄔白槐把東西塞到葉天鄴手裡,然後拉開他抱著自己的手,把人背了起來。
葉天鄴沒反抗,因為這樣鄔白槐就看不見他通紅的臉了。
他心安理得地趴在鄔白槐背上,鼻尖距離對方的後頸際很近很近,鼻腔裡是這個年紀的男孩才會有的味道。
「有人欺負你的話,可以和我說。」鄔白槐心裡把葉天鄴劃到了「會逞強的瓷娃娃」一掛,對這種人只能多主動。
他頓了頓,說:「所以你不用退學。」
葉天鄴想說自己不是因為被欺負所以想退學。
但不知道為何面對勸說內容與秦介洋相似的鄔白槐,他給出的回答卻完全不同,「嗯,不退了。」
雖然只是暫時的。
一路上,風吹了又吹,鼻腔裡卻還是少年的味道。
葉天鄴乾脆側著臉趴了下去,枕在鄔白槐的後腦勺上。
「要去醫務室嗎。」鄔白槐問。
葉天鄴本來就沒什麼不舒服的,非要說的話就是寂寞了。
在原本的世界裡,有他一手做起來的事業,沒事還能工作、做做戀愛的夢什麼的。
現在的他呢,沒有工作,在一具不大不小的身體裡他也不能去談戀愛,他寂寞得都快成傻子了。
「我沒什麼事。」葉天鄴說:「就是嬌生慣養而已。」
葉天鄴在跟自己鬥氣。
他好好的做錯什麼了,憑什麼要來到這麼一個又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他的,男主和反派也不過是因為替身光環對他進行關懷,他當什麼真啊?
是,他們是真的對他好。
可是這一切不過都是為了讓他陷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