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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打算怎麼辦?&rdo;蔣逸重等劉浩情緒穩定點之後問。
&ldo;我……&rdo;劉浩似乎被這個問題問住了,說了一個&ldo;我&rdo;字之後,就說不下去。他看向蔣逸重,似乎想從蔣逸重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來。
看不出什麼,或者說,蔣逸重的表現有些出乎劉浩的意料之外‐‐蔣逸重聽見表丟了的事情表現出的平靜十分反常‐‐據劉浩所致,蔣逸重目前算是自力更生,算不上富裕,這塊表價值不菲,最起碼就值不少套這樣的小公寓。
劉浩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ldo;你說我該怎麼辦呢?&rdo;劉浩這話一說,將難題拋到了蔣逸重手裡。
正當蔣逸重準備開口,門鈴響了。
開門。
是柳敏輝。
柳敏輝一臉宿醉模樣,還穿著昨天的禮服。靠近一點就能聞到他身上還有些酒味,仔細看他的眼睛,就會發現眼睛附近的肌膚上有些紅色的斑點。蔣逸重判斷那是酒精過敏的一個標識。
柳敏輝喝了一晚上的酒,最後被自己的助手送回家。
一覺起來,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來看看蔣逸重。
不看還好,大不了心裡有個疙瘩。可這一看,蔣逸重居然和另外一個男人在家。
柳敏輝一言不發,紅著眼睛盯著劉浩,看得劉浩心裡七上八下,決定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ldo;那什麼,你們有事,我先走了……&rdo;劉浩說完,也不等蔣逸重回復,趕緊從氣氛怪異的兩個人之間見縫插針的溜了。
走之前還帶上了門。
第12章 第十二章 丟不掉的不僅僅是手錶,還有放不下的感情
&ldo;這就是你昨晚約會的&l;朋友&r;?&rdo;柳敏輝覺得有一股惡氣湧上心頭,那個人看起來那點都不如自己,如果說蔣逸重不能認同同性戀這件事,非要找個女朋友,那也就算了,可是這個男人怎麼看都是個油頭粉面、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難道說蔣逸重不是因為害怕同性戀,而是壓根就看不上自己?
柳敏輝越想越生氣,他逼近蔣逸重,問:&ldo;是不是?你說句話啊?還是說一晚上不見,你就啞巴了?&rdo;
蔣逸重往後退,不去直視柳敏輝的眼睛,只盯著他的鼻子嘴巴和下巴。他一邊後退,一邊想起剛才劉浩說的事情‐‐手錶丟了。手錶丟了,是不是說明,他和柳敏輝之前的緣分應該到此為止了呢?
緣分啊,孽緣吧!
蔣逸重看著柳敏輝的嘴唇,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很誘人。他彷彿已經聽不見柳敏輝在說些什麼,只是出神的垂著眼,看著柳敏輝的嘴唇一開一合。
孽緣吧。
蔣逸重想,如果說手錶的丟失意味著兩人之間這段孽緣已盡,可自己心裡卻是為何這般不愉快?
柳敏輝見無論說什麼蔣逸重都是一副不搭理的模樣,頓時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可火冒三丈又能怎麼樣?
柳敏輝自己對蔣逸重說&ldo;做朋友&rdo;,做朋友便有做朋友的界限,如今,柳敏輝知道自己越界了。他心裡恨蔣逸重恨得要死,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狠狠地咬蔣逸重一口,恨不得將蔣逸重嚼碎了吞到肚子裡去,這樣蔣逸重就再也逃不掉了。
可,作為朋友,柳敏輝已經越界了,他已經一腳踏進了蔣逸重的私人感情生活‐‐這並不是一個普通朋友該做的事情。
等到柳敏輝摔門離去時,蔣逸重覺得自己剛才彷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