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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昨晚『她』當場拆穿毛衣有異,陶梅玉回門和孃家嫂子一番戰鬥,拿了圍巾給她賠禮,但她不領情,冷嘲熱諷時被許阿姨聽了個全乎,隔天,她這難惹小姑子的名聲悄然傳遍大院。
陶梅玉的日子仍然不好過,但至少改掉逆來順受的脾性,避免錯誤,讓段思齊認識到家人的無禮。
現在,段思容還是拆穿了毛衣,只不過沒有女兒挑撥鼓動,舒卉雲不會輕易朝兒媳婦發難,陶梅玉找孃家嫂子算小動作的帳,對段思齊不藏著掖著必定贏得憐惜,對小姑子主動道歉彌補,贏得段合安的認可,順便堵住舒卉雲找茬的心,完全立於不敗之地。
至於段思容,大喇叭許阿姨估計還會背後說閒話,她發了一頓火,讓娃娃親準物件見到不禮貌不懂事的一面。
釣到了紅圍巾卻沒有應對之策,段思容想想以後,著實有那麼一點點憂愁。
陶梅玉最終輕聲說:「你不生氣就好。」
舒卉雲聽得擰眉,歸根結底不是陶梅玉惹出的麻煩嗎?
陶梅玉扭頭看到她,神色還有些不自然,輕輕喊一聲媽。
舒卉雲沒理她,只說:「容容,把茶端出去吧。」
等客人走了,有算帳的時候。
……
客廳
紅茶奉上,香氣裊裊。
段合安『不著痕跡』的讚揚:「嘗嘗,容容經常給我爸泡茶,還挺好喝的。」
袁霄承雙手接過茶杯:「謝謝段叔,麻煩思容了。」
但,疏朗眉宇裡尋不見對段思容的分毫特殊。
舒卉雲又想皺眉,略微思索後悄悄在閨女背上戳了一下。
段思容接到訊號故作輕鬆的笑:「小袁哥不用客氣。」
這些年她和袁霄承來往不多,小時候還常見面,但長大後袁霄承朝別人家孩子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他們這些小的攆不上,最好的方式是把大佬供上神壇以示尊敬。
認真來說,袁霄承成長之路堪稱妖孽,十四歲下鄉插隊當了兩年多知青,恢復高考那年考上清大,卻在畢業後拎起包袱參軍,第三年考上軍校研究生,如今軍校博士在讀,年輕肩上亮晶晶的兩槓一星也沉甸甸。
就連在野戰部隊實打實滾了八年的段思齊見了他也得先敬禮。
這樣的袁霄承為啥願意考慮和她的婚事?是因為娃娃親要信守諾言嗎?
其實娃娃親就是兩家祖輩一句戲言,追溯源頭有部分原因是兩歲的段思容出於愛美之心親了人一口,使得大人愉快地幫他們繫結娃娃親。
但原文裡大佬英年早逝,好像是被『她』連累的……
段思容又被舒卉雲戳了一下,恍然回神,專心聽他們說話。
陶梅玉微微蹙眉,袁霄承的肩章怎麼和前世不一樣?他不是應該和段思齊一個級別?
大概是有心考察,段合安展現了不同尋常的關心。
「我記得你有兩年過年沒回來了,上次去醫院探望你外公,他一直唸叨你。」
袁霄承態度恭謹不失誠意:「我這次過來外公還讓我謝謝段叔您特意去探望他。」
段合安朗笑:「都是老交情了,謝伯總是那麼客氣,這次回來休息多長時間?」
「一個月,如果沒有意外會和寒假連在一起。」
段合安一喜,卻沒表現出來,體貼道:「很好,老爺子剛做過手術,應該多陪陪他。」
「是,我昨天一直陪他下棋,但是被嫌棄不如和您對弈來的痛快。」
不冷場不過分殷勤,是能陪長輩聊天嘮嗑坐得住的沉穩,也是他被一眾同齡人喊老古板的原因之一,看他脫帽後,頭髮烏黑茂盛,髮際線沒後移痕跡。
段思容可以很肯定的說,老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