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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予委屈巴巴望著拒人千里的冰美人:「她當真是那個深情如斯的白月光?!」
蘇遙生橫眉冷對哼哼唧唧的小奶狗:「她當真是那個卑鄙無恥的蛇蠍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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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一切塵埃落定。
蘇遙生手握一紙休書,將瑟瑟發抖的小奶狗堵在牆角,眉目含霜:敢休我?還跑路?
小奶狗哭唧唧:不,不然你休我?
蘇遙生咬牙切齒:好啊。
第一天,小奶狗:那啥,休書…
蘇遙生:忙。
第二天,小奶狗:咳…休書…
蘇遙生:手疼抓不了筆。
第n天,小奶狗罵罵咧咧,將休書拍在桌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蘇遙生怒不可遏將小奶狗撲在身下!
小奶狗:?????
☆、心中有鬼
立冬日一大早,各家的祠堂裡便舉行著祭祖儀式,往日裡這個時辰正清冷的大街,今日因為節日的到來,繁華喧鬧異常。
「串炮——串炮——」集市上的小販正高聲喊著集。
「阿虎!別亂跑!」一位年紀尚輕的母親此時正攏起貴氣的長裙追著屁顛屁顛跑的正歡的小男孩。
「娘!快點!一會兒如龍(年糕)就賣完了!」小男孩正努力推開熙攘的人群,向散發著香甜味道的鋪子跑去。
而各府中,更是熱鬧非凡,祠堂門前擁著滿滿的家眷,長長的供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貢品糕點。迎客的管家正道著年福,而祠堂裡的大銅盆裡也燃起堆得高高的紙元寶,此時,家主攜著家眷在祠堂裡叩首,高喊道:「叩謝□□,年福將至,願得長安——」禮畢,管家點點頭,便將早已備在院中的串炮點燃,噼啪的爆竹聲,一家挨一家響起,這一祭,大冬便算開始了。
稚離皺皺眉頭,由於整夜噩夢的緣故,自己一直掙紮在欲醒難醒的邊緣,終於在喧鬧的大早,竭盡全力猛然一掙,喘著粗氣從枕上掙脫而起。
終於睜開了乾澀的眼,稚離壓住狂跳的心臟跌回衾間,扭頭向身旁望去,有一物冰冰涼觸在了鼻尖之上,瞬間被激得瞬間清醒過來,正望見一隻玉白的玲瓏縴手蜷在自己枕上,越過那隻手望去,身旁的女子正睡得香甜。
垂下眸子沉思片刻,斷開的記憶躍然清晰,猶回憶起昨夜裡那人竟然把自己給蒙暈了過去,暗自氣惱,想到這裡,偏又不由得擔憂起那人,也不知她昨天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可是又惹惱了什麼人…
心緒紛紛雜雜的凌亂起來,她不知道昨夜裡有什麼事要迫著她深夜裡去解決,顧不得避嫌,顧不得惹惱自己,也要迫切去解決的事情。可此刻,那人偏又安然無事的睡在身側,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心裡鬱結。這一晚,她怕極了,怕一覺醒來,那人又滿身鮮血的回來,如今望著安然睡著的枕邊人,稚離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平安回來就好,鬆了口氣,稚離往後挪了挪身子,幽怨的望著溫舒辰。
她不知,身旁的人,才睡去一小會兒,昨夜裡折騰到很晚,溫舒辰才精疲力盡的歇下,爬上床時,足袋也未脫,身子又發起惡寒來。
昏昏沉沉的睡夢中,指尖溫暖的氣息消散,溫舒辰不安穩的動動手指,又尋著那氣息探去。
做什麼?稚離心中疑惑,見那手又貼了過來,伸手輕輕觸了觸她的小指,正冰涼…
無可奈何,握了那隻手,往懷裡拉了拉,那人才逐漸睡得安穩,她的手總也這般,捂也捂不熱,卻喜歡貪自己的暖,彆扭間,稚離低著頭,沖懷裡那隻手呵了呵熱氣,暖暖的捂著。她的手指纖細修長,柔嫩的指尖晶瑩剔透,好似蘭草上清晨的露珠,讓人看也看不夠。
心口又難受起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