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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十年來,掌教始終在閉關,頭些年,每年的祖祭還會路面,最近三年,卻連祖祭,也不曾顯露。」
「據說,掌教中了綠妖王映在胸膛的一掌,二十年來,好好壞壞,始終未復,這般拖下去,情況只有壞的,沒有好的。」
「掌教的威望,自然難比從前,你現在還指望掌教能助你壓服那些早就習慣了他人仰望的仙門中的大人物?」
白長老話音方落,天空傳來三聲悶響,循聲看去,天空中,有三根巨大的香燭的虛影,緩緩朝天際浮去。
「今天是祖祭之日,仙門中的大人物們都在,非但如此,聖族和太清上派前日都派了人來。這個時候,你若出現,且不說仙門會不會亂上一陣,你這小命都難得保全。」
白長老殷殷叮囑。
許易這才想明白,為何適才他現身之際,白長老要問他是出自聖族,還是太清上派。
原來,這兩派皆派了人馬前來。
「往年的祖祭,也有外人到來?」
許易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東華仙門的歷史,許易研究過,雖未必詳細,卻也算所知不少。
東華仙門最初是由幾位強者,聯合創立,傳承千年,門派內的血液,都是在內部迴圈,都是世代相傳,偶爾雜之以姻親,朋屬。
這點,和其它的門閥世家,極為相像。
只是二十餘年前,開始招收外部人馬,擴充血液。
但許易相信,真正掌握東華仙門內部核心權力的,還是那幾支血脈。
如此重血脈傳承的仙門,自然將祖祭看得極重。
通常,除了門中高層,和血脈至親,祖祭是不允許其他弟子到場的。
如今倒好,這祖祭竟還來了外人。
太清上派的人馬,還好理解,畢竟是盟友。
按許易的理解,聖族和八大仙門,從來都是鬥而不破。
怎麼東華仙門的祖祭,也會放聖族的人前來。
這點,絕對透著些詭異。
許易道,「祖祭如此大典,前輩如何沒去?」
白長老道,「我已老朽,行將就木,去湊這熱鬧作甚,再說,祖祭是朱,苗、洪、孟四家的事,我這外姓人摻和進去,沒必要。」
許易知道朱、苗、洪、孟乃是東華仙門創派的幾家,凡此四姓,皆為嫡脈。
其餘外姓,皆是姻親,朋屬,發展而來。
傳承上千年,四姓在東華仙門的佔比已微乎其微,但掌教人選,卻始終在這四家中誕生。
「行了行了,你別在老頭子這裡廝混了,速速出仙門去吧。」
白長老下了逐客令。
便在這時,一道身影破空而來,遠遠喊道,「白老頭,你弄什麼鬼,也配用界障珠?馬上天宇殿議事了,該支援誰,你別他孃的心裡沒……啊呀!」
來人話說了一半,待看清許易已化作王千秋的臉龐,比見了惡鬼復生,還來得驚悚,嘴巴幾乎咧到了腦袋後面。
幾乎瞬息,那人調轉身形便要遁逃,大張了嘴巴,便要驚撥出口。
許易隨手掃出一道柳葉掌,瞬息將那人凌空拍了下來,隨即,納入了界障珠的範疇。
「二十年不見,老圖,你我也算是故人,久別重逢,不說該很親切,至少沒必要見面就逃吧?再說,『白老頭』也是你叫的?」
許易冷哼一聲,重重一腳,踏在那人胸口,將他胸膛踩得塌陷了下去。
那人除了面露痛苦之色,竟眉宇高揚,滿面慷慨,「王千秋,你還敢回來,真是不知死活。你當現在的東華還是以前的東華,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
豈料,他狠話還未放完,許易彈過一道指風,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