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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竟然還有這等事!」秦淮山立馬就怒了,「來人,給本官將那幾個船伕綁過來!」
秦安嶺在旁邊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
方才她根本就不是這麼說的,況且哪個船伕敢那麼大膽子,明眼知道這是官家小姐,還敢出言招惹。
「等一下爹爹,你聽女兒說完!」秦雙瑤看到父親這麼生氣,心裡總算舒服些了,就道,「那幾個船伕還要好一些,那個跟船伕在一起的那個書生,還要更過分!」
秦淮山眉頭就皺得更深了,漆黑的眼裡滿了怒氣。他捏著茶盞,沉著聲道:「你說,爹爹定然饒不了他。」
「那個書生還穿著個布衣,看著連個秀才都不是,長得倒是還好,然而眼睛卻是長到了天上。一臉的流裡流氣的,竟然還調戲於我!」
秦雙瑤做勢擦著眼淚,「女兒都說女兒是要進宮的人,他還說女兒這樣貌美的姑娘進宮可惜了,陛下那個天煞孤星克親,女兒去了一定是白白送死,還不如和他一起……嚶嚶……」
秦安嶺站在旁邊面無表情的看著,覺得自己正得是越發的不認識這個妹妹了,他對無恥之人的認知又雙叒重新整理了。
秦淮山果然更怒了,差點把杯子摔了。
「世上竟有如此無恥之人!」
福生看了一眼旁邊臉色波瀾無驚的公子,覺得公子一定是在想:「世上最無恥的人,不就在您面前的嗎?照照鏡子還能看見另一個更無恥的。」
秦淮山瞪著眼睛,道:「來人,給我去把瑤瑤說的那幾個人綁過來。」
這屋子裡都沒有別的小廝了,就從不能讓小姐的丫鬟去押人,福生只好出來應聲,道:「是。」
秦安嶺見狀,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帶人過來的時候不要太脅迫了。
福生領會,就要出去。
秦雙瑤看了兩個丫鬟一眼,道:「你們還不跟著,不然福安如何認人?」
兩個丫鬟趕緊行了一禮,就恭敬的行了一禮:「是。」
幾個下人出去了,屋子裡就只剩下秦淮山父女兄妹三人。
秦安嶺看著這個妹妹一眼,嘆息著搖了搖頭。他是管不到了,雙瑤如此……叫人一言難盡,日後自有她的苦頭吃。勸也勸不來,爹孃又護著,也不知如何入了宮會如何。
明嬋正靠坐在房間裡,拿著藥杵罐子搗著橘子汁。
姬星梧就坐在她對面給她剝著橘子,要是大太監曹馭在這裡,一定會驚掉眼珠子,陛下這雙手一向是用來批奏摺的,要麼就是用來殺人的。什麼時候用來伺候人,用來剝橘子了?
等曹馭把眼珠子裝回去後再細細的看一下,一定會更自愧不如。
瞧瞧陛下剝個橘子都能剝得這麼賞心悅目,橙黃的皮,一塊一塊的剝下來,然後白色的瓤一點點的剔除掉。最後剩下一整個乾淨的橘子,再一瓣一瓣的將膜撕下來,然後完整的放進明嬋的白瓷罐子裡。
明嬋搗著新鮮的橘子汁,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橘子汁的味道,格外的香甜。
這些橘子是在岸上買的,價格也不貴,這邊的橘子比北方的橘子味道要更甘甜些,汁水更為飽滿些。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了一陣,熱鬧的喧譁聲。活像是水賊上了船,挨個來打劫似的。
明嬋還在想是誰在幹嘛呢,結果下一刻,自己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篤篤篤——」
「請問是虞公子嗎?」清秀的男聲。
明嬋將手裡姬星梧剛剝好的一瓣橘子塞進了嘴裡,心想這誰收保護費還挺有禮貌。
她正要應聲,就聽外面有個不太好聽的女聲道:「福生,你跟這樣的登徒子客氣做什麼?」
這不聽不知道,明嬋好看狐狸眼就是一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