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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四公子負手而立,觀天說道,「早提醒過你們,反抗不反抗,結局都已註定。想用車輪戰耗我,卻是可笑之念,諸君可曾聽過蜉蝣之力可撼鯤鵬否?速速出戰吧,規則上也有時間約束,百息之內,無人應戰,便算合龍成功,自有禁制落下。」
封四公子話音方落,又有七人出場。
此七人一句廢話也無,立即出手,狂湧的靈氣,祭成一座厚實如山的光牆。
領頭的紫須大漢道,「尊駕敢如此賣嘴,必定手段非凡,卻不知尊駕破不破的開,某等的大陣。」
許易暗暗叫好,不能力敵,自然只能智取。
紫須大漢明顯是激將之計。
封四公子冷笑一聲道,「打得好算盤,我若不攻,卻不知你們能撐多久?」
確實,對封四公子而言,他最好的進攻手段,就是不攻。
只要不攻,紫須大漢等人的護陣久則必破。
顯然,封四公子的這個答案,在紫須大漢等人的預料之中。
紫須大漢哂笑道,「尊駕原來也只這點手段,卻好意思妄說什麼蜉蝣、鯤鵬,徒留笑談。」
封四公子哈哈大笑,「看來爾等技止此耳,我要破陣,又有何難,爾等看好。」
笑聲未落,封四公子身前陡然現出四條靈氣聚成的絲線,宛若琴絃。
一道域源,來回在琴絃中跳躍,似這等活躍的域源,許易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瞪圓了眼睛,便見封四公子輕輕彈指。
一根「琴絃」被勾起,滿場頓起狂風,那繃緊的琴絃猛地被鬆開,巨大的鳴響宛若雷暴。
雷暴聲中,琴絃消失,如山的氣牆也告消失。
紫須大漢等七人盡數化作倒地的血葫蘆,封四公子淡然一揮手,禁籠再生,將紫須大漢七人籠罩。
可怖的電鞭自禁籠中放出,抽打著紫須大漢,悽厲的慘叫再度響起。
封四公子一臉的悲天憫人,嘆息一聲道,「可還有人要反抗?」
他話音方落,一人站了出來,朗聲道,「尊駕神技,在下佩服,只是尊駕所勝者,不過是佔了生在這四大洲界的便宜,體內靈氣強大,功法神奇。說穿了,也是取巧,在下這裡有一盤玲瓏棋,以靈氣相御,不知尊駕敢不敢下場解上一解。」
出場的正是熊北冥,說著,他手掌劃動,空中現出一個靈氣聚成的棋盤,棋盤的一邊純白靈氣不斷消長,另一側棋盤則是空白。
此種玲瓏棋,是修士間搏戲的一種,對智力和靈力的要求都極高。
雙方以靈力在棋盤上交兵,既考驗智力,也考驗對靈力掌握的永續性和準確度。
總之這是個力強者必定佔優,又不一定必然取勝的遊戲。
遊戲的規則很簡單,熊北冥在激發棋盤時,三言兩語,便說了個明白。
封四公子沒立即回話。
只憑這一點,場中一眾仙緣者都暗暗為熊北冥叫好。
許易亦叫好不絕,熊北冥能在北境聖庭世界,博得那天大的名頭,果非俗輩。
此時的局面,很危險也很緊張。
兩局的慘敗,嚴重地打擊了眾仙緣者的信心,也極大的助長了封四公子的囂張氣焰。
在這個關鍵時刻,若無人阻止,對戰立時就要崩盤。
熊北冥顯然是看到了這一點,挺身而出,選擇的玲瓏棋,更是妙到毫巔的一招。
誰讓封四公子沒有指明對戰的規則,只限於雙方交手,嚴禁他法。
既然不曾嚴禁,熊北冥自可以別出心裁。
當然,應不應的決定權,在封四公子手中。
事實上,應與不應,對封四公子都是難題。
如果應了,就落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