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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柳琉知道真的要斷,不能再去傷害別人,傷害別人反而也在自己的心頭上割著肉。
搶別人的幸福,永遠不會得到歡樂,只有自己才能給自己無盡的歡樂。快樂是自找的,不是別人強求的,也不是從別人那裡搶到的。
柳琉正當想請鍾艷和彭綿吃飯的時候,柳琉發現個短髮姑娘,那個短髮姑娘柳琉有著印象。
當時蘇白白痛哭的時候就是這個短髮姑娘給了蘇白白一包紙巾,想柳琉,想把紙包還回去的時候,那個姑娘已經跑遠。
「艷艷。」這個姑娘羞澀而敏感,低著頭,不敢看鐘艷,他的眼神中卻帶著幾分癲狂。
彭綿攔在這個姑娘的前面,「你有完沒完啊?還害艷艷不夠嗎?」
「我先送你回家,怎麼樣?你家人在哪兒啊?」柳琉拉著姑娘的手,示意彭綿和鍾艷離開。
短髮姑娘想要掙脫開柳琉的手,柳琉想他真是學過散打,要不然的話,他真的控制不住這個姑娘。這姑娘像是一頭蠻牛,想要衝向鍾艷,正當柳琉著急的時候,一個好看的男孩子跑了過來。
男孩子氣喘吁吁的跑在短髮姑娘面前,「白聘婷,你給我回家,阿姨讓我帶你出來,可不是讓我看你偷偷又去找鍾艷麻煩了。你能不能少給我遭點罪?」
「為霜,」白聘婷的癲狂止住了,她甩開柳琉控制他的手,撲向了陸為霜。
「你不是鍾艷的朋友吧?」柳琉留有點慶幸,鍾艷和彭綿先走了。
「我不是。」陸為霜說的很乾脆,拉住白顰亭的手腕,穿過擁擠的人潮身影漸漸離去。
柳琉的電話響了,結果是彭綿,「我和艷艷現在在幸福東裡小區的門口,我在那兒等著你。」
柳琉連走帶跑,趕到了幸福東裡小區門口,「真是麻煩你了,要不是你我們倆甩開那個瘋婆子,還得有段時間。」
「不是我,我沒有甩開他,我只是控制了住了她,帶他走的另有其人。」
鍾艷和彭綿對事業對於那個人的身份他們兩個已經知曉,只有陸為霜才能控制住白顰亭。
「我媽跟我說,他說你和魚小滿是朋友,讓我離你遠點。」彭綿不清不楚的說了一句。
「於曉滿,怎麼了嗎?」
彭綿笑了一聲,看著路上車流湧動,他握住鍾艷的手,「我媽的幸福都被魚小滿毀了,魚小滿是我爸現在的情婦。」
生父?應鎖辛?
柳琉很安靜,她不知道說些什麼。她的朋友做了別人的小三,不準確而言,是別人的小四。小三和小四打架,原配鍾匙跑了。
「綿綿」出聲的反而是鍾艷,她笨手笨腳地想要去安慰彭綿。
「我不在乎他」雖然彭綿這麼說著,但是少年的情緒特別的好猜,因為柳琉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我媽還那麼幼稚,還想管著我,不讓我和哪些人交朋友,可是這些人我心裡都有數。」彭綿繼續說著,「你就挺值得交的。」
被這個少年肯定,柳琉不知道是該笑啊,還是應該點頭。
「中午我就不跟你吃飯了,剛才我舅給我打過電話,他說他已經畫完了,然後一家我和艷艷回家。」
旁邊一隻手揣著兜,似乎是拉著一臉茫然的鐘艷。
柳琉又看到了那個行為主義者,他開著一輛小甲殼蟲,副駕駛座位上坐著的人是鍾艷的媽咪崔琳琅。
柳琉開啟了魚小滿的朋友圈,他的朋友圈裡面有著哪天上海的他們倆的合照。柳琉穿著綠色的長裙,盤這個仙女一樣的頭髮,魚小滿摟豬柳流的麼?她的頭輕輕地靠在柳琉的身上。
也想買,一直都很聰明,也很有才華,為什麼選擇這條路?其實他能夠理解。況且,現如今的魚小滿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