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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清傳統,以文馭武。袁、蔣、毛三公便宜行事,以武馭文。李、江二公如能把既顛倒的再顛倒過來,近代中國文明就要從波濤洶湧的「歷史三峽」中,平安「出峽」了。──再說句政治學中的「老生常談」:「制度者,智慧與機運之聯合產兒也。」(syste is the child of wisdo and 插nce)在中國近代轉型史中,從專制「轉」民治,我們可敬可憐的老國父,有此wisdo而無此插nce。我們那位自己指著鼻子說,「你們追隨我革命」的蔣總裁,和那位牛皮大王,口口聲望「完全為人,毫不為己」,卻只會打爛仗、玩女人、作舊詩的毛主席,都有其插nce而無其wisdo。袁皇帝之可悲,是在這場千載一次的「轉型史」中,他陛下既無此插nce,更無此wisdo;所以下場最慘──幾乎是「眾口鑠金」、「遺臭萬年」,不學試究古今之變,略為之不平也。
今日呢!朋友,論插nce真正是「千載難逢」也。中國政制「轉型」已至「水到渠成」的邊緣,一蹴可幾。當年的孫文,哪有此機運?國父老人家今日如泉下有知,在紫金山上,恐怕把棺材板都踢破了呢?──但是今日身居駕駛艙中的偉大的舵手們,有沒有其wisdo呢?
見是雙方都有此智慧;但是雙方都有其包袱,而智慧被包在包袱裡,縱有「靈犀一點」,也就沖不出了。智慧包在包袱裡,有機會亦徒然也。
老江的包袱便是老共的包袱──君不聞鄧上皇「南巡」時之豪語乎:「政權在『我們』手裡!」悲夫,「我們」是老幾!「我們」之外的「他們」,又是老幾!自命為全民之主,而心理上有若斯「爾」「我」之分,這在佛家便叫做「相」,叫做「魔」;在儒家便叫做「私」,叫做「鄉願」!有私有魔,就不能容,不能大。因此與孫國父的「天下為公」的器度相比,則顯得「小」平之所以為「小」了。江公現在也在「講政治」。如果江的「政治」,連個「全c生」魏京生、王丹都消化不了,他如何能阻止李登輝、連戰、陳履安、錢復、張京育……這幾十個大博土、「全a生」,來聯合造反呢?──這是老江的大包袱;第一、二代革命家、布袋和尚遺留給第三代小和尚,裝滿垃圾的大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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