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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對於朔月這個哥哥我還是有些吃驚的,即使當年見到那個孩子時,我就知道他絕非池中之物。縱然比自己年長了五歲,說到底現在的他也只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而已。然而,他竟然不止成為千夜家現任的家主,更是跨國,不跨洲的金融財團的董事長兼總裁。。。。。。
不過,這樣的身份,終究會與周圍的人產生隔閡吧!
自己與他人不同,要時時刻刻掩飾自己的情感。突然覺得,朔月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和自己其實很相似。有著與別人大大不同的過往,還有著過人的實力和背景。
對這樣的存在他人自然會是疏遠,甚至是害怕的。還好,我身邊的人還沒有見到自己的另一面。。。。。。否則,他們是否也會恐懼自己疏離自己,厭惡自己?
回到日本之後除了一次見面,自己很少會主動去和他交流。我知道朔月是強者,他自然也不會理會那些對自己態度異樣的人。
但是現在這麼一想,發現我其實應該算是於他關係最緊密的人吧……
正想著,侍女憐衣已經拿著浴衣過來了,接過衣物走到更衣室裡換上,又對著鏡子仔細看了看,深藍的底色,銀白色的花紋錯落有致的印染在袖口和下襬,雖然不是經常穿藍色系的衣物。因為覺得那種色調太憂鬱太感傷……但這件浴衣整體倒是和自己的容貌身形很相襯。滿意的點點頭,穿上木屐相私人道場走去。
即使是修習弓道,我從來就沒有穿弓道服的習慣。照曾經訓練我的那個人的理解來講,修行即修心,外物不會成為修心的阻礙。所以,無論是劍道還是弓道,我還是習慣穿著舒適的浴衣修習的。
千夜家的弓道道場大的讓人吃驚,據佐佐木管家介紹,是因為兩年前朔月下令擴建完善,所以才修建了這個可以供一百多人同時使用並且同時可以修習弓道和劍道的巨大道場。不過,沒記錯的話,似乎兩年前自己回到日本之前,好像有對朔月說過,‘回來如果能有絕對安靜的地方修行就好了’這樣的話吧。
那麼,朔月是為了我特地擴建的嗎?他還真是個行動主義……
做完熱身,綁好弓弦,拿著弓四處看了看,這麼大的道場,平時只有一個人訓練,還真是空曠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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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看!那個就是碎月少爺,真的好美啊!”
“對啊!比家主大人還好看呢!”
“呵呵,兩個人的風格完全不相似呢!家主大人是冷俊邪魅,碎月少爺是清雅柔和,而且美的雌雄莫辨啊!”
“是啊!家主一直都是很高傲很冷漠的樣子,我覺得碎月少爺沒有那麼高傲呢!也沒有少爺那麼冷!是個很溫柔的人,難怪只有對碎月少爺,家主才不會那麼冷淡。”
“對哦~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呢!不過也是嗎,那麼溫柔的二少爺,有誰會忍心對他冷淡呀?”
“……”
也不知道是碎月的聽力太好還是女僕們的聲音太大,本來應該是在暗地裡的竊竊私語全都一字不漏的鑽到了正主的耳朵裡。
皺了皺眉,今天怎麼那麼吵,要不要出聲提醒一下呢?憐衣和憐雲從來不會那麼蛞躁,讓自己煩惱。這是素質的差距?
算了!反正自己一開始練習就什麼都聽不見了。這樣想著,拿起一旁的箭矢,準備開始練習。
“你們圍在這裡幹什麼?”
“呃,家,家主大人!”
“你們準備在主人修行的時候打掃道場嗎?” 淡淡的聲調預示著主人的不悅。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