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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千冷眯著眼睛問:&ldo;獅子頭有吧?&rdo;
&ldo;啊?&rdo;清閨並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後來才知道是紅燒獅子頭,一道菜,連忙點頭道:&ldo;有有有,不過材料有限,今兒可能做不了了,有空我給您補上吧!&rdo;
楊大千起初是不同意的,後來聽說要加酒,這才登門去了。檢視了傷情,為之貼上兩劑藥,母親頓時好了許多,楊大千道:&ldo;好在遇到了我,換了別人,別人斷不會給你靈丹妙藥,沒什麼大礙,貼兩劑中藥就沒事了!。&rdo;
&ldo;謝謝大夫!&rdo;
&ldo;不用謝,醫者父母心,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癱了!&rdo;
楊大千貼完藥之後,還開了個方子,說是後續的,明日去抓也不遲,清閨點了點頭,送走了楊大千。
還了楊大千的獅子頭之後,清閨開始一心一意的照顧母親,為她做飯,為她換藥,扶她到處走走,至於學業,她飛鴿傳書給師父,就說母親病了,遲去幾天,叫他無需牽掛,師父倒也寬容,回信寫道,不礙事,百事孝為先,你且放心的照顧吧。
清閨沒想到這一拖,整整拖了一個月,等她進宮的時候已經是二月了,當時學士府的院子裡開滿了各種各樣的花朵,美的讓人陶醉,清閨放下包袱,用剪刀剪下幾朵插在瓶裡,菱丫等人紛紛跟她說話,都說她瘦了好多,她笑了笑,完全沒當一回事,人與人重逢多的是久後寒暄,哪有把寒暄放在心上的?
誰知,她在長廊碰見了容嶼,容嶼撫摸著她的臉,皺了皺眉也說:&ldo;一個月不見,你瘦了!&rdo;
清閨這才有些真實感,畢竟師父從不說謊,也不是像母親那樣,明明沒瘦,非溺愛說自己瘦了,她側過臉,逃避他的關切:&ldo;母親傷重,日日焦勞,不瘦那是假的。&rdo;
&ldo;你母親好些了麼?&rdo;
&ldo;嗯!&rdo;清閨點了點頭:&ldo;已經好多了!&rdo;
&ldo;回頭我讓人送些補品過來,你吃一些吧,以前的你比較精神些。&rdo;說罷,轉身去了別處。
傍晚回房,身子骨有些乏,屋裡已經放好一桌子補品,清閨知道這是師父叫人送來的,師父對她的關照從來都是默默的,她撫摸著一個個牛皮袋,心裡有種莫名的傷感,其實她在長廊裡見他,就是一種望穿秋水的感覺,只是她刻意隱藏罷了,她的心事,說不得,更不能顯露出來。
她從不敢表白,連想一下都覺得自己有罪,她接受了這個客觀事實,變得無欲無求,她想,只要能每天看著師父、陪著師父,就像之前一樣,她就知足了,可她萬萬沒想到,她不在的這一個月裡,什麼都變了。
首先師父多了一個侍妾,然後再是冷宮秋天天登門拜訪,盡說些不堪入耳的話,比如我好喜歡你,我好愛你,我想跟你吹燈熄臘,聽的旁人面紅耳赤。
好在師父對冷宮秋沒那個意思,這點從師父的日常態度可見一二,他反感冷宮秋的恣意挑釁,更反感她不分場合赤條條的表達愛意,這也不能怪冷宮秋,宮國地處大漠,大漠兒女,熱情奔放,不喜歡遵守條條框框,我愛你,我就應該有所表達,冷宮秋也不過是順從本心而已,這一點與璃都風氣是不同的,很明顯師父不喜歡這種方式,否則他絕不會命傅泰在外面攔著,自己臥在書房裡不出來。
偏偏冷宮秋不信這個邪,趁傅泰出去辦事的時候,硬生生的打到一大片人,直接闖了進院子,當時清閨囑咐菱丫出去辦事,話才說了一半,就看見冷宮秋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清閨攔了上去叩手道:&ldo;冷校書,好久沒見了!&rdo;
&ldo;是你?你師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