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日常工作(第2/2 頁)

拉德瓦叫住卡魯，從枕頭下拿出一沓厚厚的鈔票，數了3000遞給他：“拿著。”

“我不缺錢的巴拉。”

卡魯搖頭不肯收，被巴拉德瓦大眼睛瞪了好一會兒，這才感激的將錢接過，厚實的嘴唇有著震顫：“謝謝你巴拉。”

“你爺爺奶奶年齡大了，阿姨身體又不好，你三個妹妹還在長身體，多買些肉和雞蛋，家裡也不能缺了水果蔬菜，今年夏天很熱，明天你去買個吊扇，裝你妹妹們的房間。”

他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抬手用掌心拍了下額頭，又數出2000塞給他：“讓阿姨給你妹妹做兩身新紗麗。”

說完便讓卡魯回去，他則倒了一杯冰可樂，一邊喝一邊關窗戶開空調，看了會兒電視便早早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在樓下鍛鍊身體，卡魯則幫他準備早餐，一盤煎雞蛋三張麵餅，以及一個蘋果一大杯牛奶，沖涼吃完早飯，兩人拎著木棍前往監獄接待區。

偌大的空間被鐵網隔成兩片天地，犯人們在鐵網北邊，而前來探監的家屬則在南邊，巴拉德瓦坐在門口椅子上抖腿，卡魯站在他身後揹著手，雙眼從一個個進來的家屬身上掃視。

“等等~”

巴拉德瓦用木棍攔住面前裹著橙色紗麗的女人，棍頭在女人帶來的布包上點了點：“什麼東西？”

女人約摸三十出頭面板黝黑，她看見了對方手腕上代表婆羅門的棉繩，當即右手半彎手指攥在一起，對著巴拉德瓦彎腰，右手點了下對方的皮鞋，隨後起身將右手手指按在額頭行禮。

（雖然這個禮是小輩對長輩的禮儀，但有些地方也適用於高低種姓，之間打招呼用。）

這才對巴拉德瓦解釋道：“長官~我丈夫身體不好，監獄裡沒什麼吃的，我給他煮了幾個雞蛋，還請您通融。”

“嗯~”

巴拉德瓦一偏頭，他身後的卡魯上前拿過小布包開啟，裡面是8枚雞蛋，還有一盒透著油漬的脆果球，卡魯將雞蛋一枚枚仔細檢查，隨後放到一邊。

那一盒脆果球，則被他挨個掰開檢視，確認沒問題這才對巴拉德瓦點點頭，後者擺擺手：“去吧，你只有5分鐘的時間。”

“謝謝長官~謝謝長官。”

女人感激的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對巴拉德瓦不停扭著脖子感謝，卡魯在幫女人收拾甜品盒子的時候，忍不住拿了個脆果球，咬一口咔嚓咔嚓響：“巴拉~這脆果球味道不錯，我買一盒給你吃？”

“算了吧，我不想整天竄稀。”

巴拉德瓦嫌棄的撇撇嘴：“卡魯~為什麼你們腸胃這麼好？街邊攤不管吃的喝的，咋你吃就沒事？”

“哦~應該是你沒去神廟祈福的原因吧。”

卡魯將剩下的脆果球塞嘴裡，沾上油漬的手指在漆黑牆面上蹭了兩下：“小時候爸爸媽媽帶我們去朝聖，還在母親河裡淨身呢，可能是母親河的關係吧。”

“那恆河水你喝沒喝？”

“肯定要喝啊，不喝就是不虔誠，會被神靈責罰的！”

“好吧。”

巴拉德瓦聽他這麼一說，也就知道個大概了，現如今的天竺人口不滿7億，各種科技新增相對較少，加上工業汙染並不嚴重，所以恆河水還是相對安全的，過個三四十年可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