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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淺單手抱臂,饒有興趣的問道:「這樣啊,那星君可測出我所為何來?」
「這個就不知道了。」鬱溪真君搖搖頭,接著道:「常言道:天機不可洩露,這占星卜卦之術再厲害也不會太具體,我們能窺得天機一二,已是天大的造化了。」
水清淺忽然憂心的道:「星君身體本就不怎麼好,又占星卜卦……」
鬱溪真君道:「多謝水星君的關心,星君近幾百年休養得當,偶爾施展一次倒也不妨事。」
水清淺放心道:「那就好,星君可是我們幾個的主心骨,他若身體不好,我們幾個都難以安心。」
鬱溪真君道:「水星君說笑了,若說主心骨,還是水星君比較合適。」
水清淺道:「是因為我來之前六大星君只有上生星君在位,其他的都是空缺。」
鬱溪真君道:「是因為這個。水星君一來,我們和其他三方人說話聲音都大了些。」
水清淺疑惑道:「哎呀,難道我就沒有其他的優點嗎?」
「當然有了。」鬱溪真君對水清淺印象一向很好,聞言趕緊細細說起來。
水清淺面上是一幅聆聽狀,但心神卻在細細琢磨他之前說的那句話。
星君之位的空缺,是他們之前閒聊的話題,現在鬱溪真君一提,他不得不懷疑林澤所佔星出來的不僅僅是他上門來拜訪,還有他們之前閒聊的場景。
水清淺對占星卜卦之術瞭解不多,但是瞭解的內容卻讓他又是心驚又是動容。占星術大成者萬事萬物皆在掌握中,而修煉不成或半成者每次使用占星術都有可能會失去生命。
如此危險的東西還是不要學了。當時,他還是人界修者,想了半天也沒有多少把握能學會,索性放棄了。
萬一丟掉性命那可就不划算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上生星君主殿,門口兩側站了一排排的仙子。各個貌美如花,我見猶憐。
水清淺目露讚賞的一一看過去,仙子們或大方的任人看或害羞的以袖遮面。真如明媚的春光下,萬花齊綻。
信宜真君跟在他們身後,雖然目不斜視但是眼角的餘光還是瞟到一點,即使一片冰心的他也不由心湖蕩漾。
主殿極大,始一踏進去,清淨凝神的香味就溢滿鼻尖,也不知放了多少香料才成這樣的效果。
水清淺動了動鼻尖,問道:「星君最近還喜歡給人做媒嗎?」往常他來時主殿門口也是如此,然後沒和林澤星君聊幾句話題就跳到了道侶的問題上,他每每以微笑應對。等林澤星君說的差不多了,他也就收斂了笑容趁勢提出告辭。
鬱溪真君道:「沒有,星君這些時日都在疏影齋看書,中間只去了占星臺。」
水清淺噙著一抹趣味的笑意,道:「鬱溪身邊也無人陪伴,星君應當先想著你才對啊。」
鬱溪真君道:「星君是給我介紹了些,但我眼界高,一個沒看上。星君於是就惱了我,放言再也不管我了。」
水清淺道:「想來是星君的一番氣話,等星君消了氣他還是會替你尋摸著的。」畢竟這是林澤的一大愛好。
鬱溪真君道:「借水星君吉言了。」
主殿正中央懶懶散散的半倚著座的林澤星君翻了個白眼,道:「你們要講悄悄話不能背地裡說。」
水清淺微笑道:「因為是說給星君聽得呀。」笑容柔柔和和,一派溫和之像。
林澤星君眼神示意他坐,對鬱溪真君則說道:「在後殿招待好信宜真君。」
信宜真君與鬱溪真君知道這是明言支開他們,遂向兩位星君行了禮,去了後殿。
水清淺脊背挺直端正的跪坐於林澤星君下首,對著面前的小巧精緻的香爐微微噙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