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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九叔道:「老七,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既同,你七叔脾氣不好,別理他。」
何橙灃道:「九叔說的哪裡話。」定定的站在那裡,動都不帶動的,擺明瞭不會讓他們過橋。
何九叔道:「既同呀,我們幾個要找家主,家裡出了點事,需要家主做主。」
何橙灃驚訝的道:「家裡出事了?出了什麼事?鈞叔爺知道嗎?」一連三問,箭箭直中靶心。
幾個何家叔叔臉色各異,讓隱了身形的水清淺看得一陣好笑。
脾氣不好的何七叔說道:「你怎麼這麼多問題,這是你小孩子該操心的嗎?成籬,你送既同回房休息。」他吩咐身後跟著的兒子。
何成籬沒應聲,也沒動身,低著頭杵在原地,如一根木頭似的。
何七叔見親生兒子一副窩囊樣,氣的拿腳踹他。踹了兩腳還不解恨,口中罵道:「沒出息的王八羔子,跟你哪老孃一樣令人作嘔。」
何成籬一動不動任他踹,聽到他罵他娘,低下的眉眼裡有著暗潮在湧動。
何九叔冷喝道:「老七,你閉嘴。」一大把年紀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不知道,真不知道銳四叔是怎麼教養他的。
何橙灃冷眼看著,暗中給好奇的水清淺解答疑問。
何成籬是他的堂兄,但是他與他的母親並不得何七叔的喜愛,在何七叔的故意忽視下,黯然離世。何七嬸過世一年,何七叔續弦,娶了一個世家出身的女修,七個月後他的二子出生,然後在他繼母的攢弄下,何成籬的日子很是難過。
水清淺問道:「你父親,不是,是你親父他沒管過嗎?」
管了,但是他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生父也沒法子了,只能將他調離芙蓉山。後來,我父親將他調回來,以何七叔病重的緣由將他手上的權力與事務轉給了成籬堂兄,至今未還。
水清淺微微一笑,不再言語。這算是趁火打劫吧!做的還不錯,真不愧是他的老鄉。
何七叔被小他幾歲的堂弟當著幾個小輩下面子,當即不幹了,他道:「老九,你什麼態度,我是你堂兄,虧你讀的那麼多的書,長幼有序,尊卑有別,懂不懂?」
何九叔被他如此說也面色不變,他只是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七哥。」
水清淺在旁評價道:「看來他們也不是一條心啊!」
何橙灃暗中回道:再好的關係也經不起挑撥,我生父仁心,但我父親最在意的是我生父,他一去,父親在何家除了我就再無顧慮。
沒有了顧慮,再加上自身的實力,自然就能在家族混的如魚得水。
「去把少主帶回去。」這時,何二叔突然如此強硬吩咐。
要用強嗎?何橙灃冷靜的想。
水清淺在一旁沉吟道:「他們是篤定你父親不能前來阻止了。」莫非紅林手臂上的封印術他們是參與者。若是真的,那麼,他們就不必存留於世了。
何橙灃聽聞此言,淺茶色眼眸瞬間凌厲起來了。他冷冷的道:「我是這個家的少主,未來的家主,這個家有我有父親在就輪不到你們來做主。」手撫上腰間的劍柄,戰意迸發。
水清淺拍拍大侄子的肩膀,道:「他們不值得你動手。」一打響指,讓幻術無聲無息的籠罩向他們。
何橙灃看著呆滯的族人們,疑惑的問道:「伯父,這就好了?」一個動作就讓金丹期的叔叔們歇菜了。
水清淺道:「好了。等明天我再放他們出來。」
出來?何橙灃疑惑的表情相當逗樂。水清淺於是解釋道:「他們在我的幻境裡,以他們金丹期的修為除非道心堅定,否則自己是破解不了的。」又一揮手,遮掩的幻術與護陣同時施下。
伯父的境界到底在何處?懷揣著這個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