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玉芙蓉不贊同的輕顰眉頭。
“那麼你來教我怎麼排解,是殺了他呢還是拿你抵命?”一命換一命很公平。
她冷抽了口氣唇色泛白。“你想殺我?”
玉禪心瞥了她一眼,“是你嫌日子太平淡吧!好像屬於我的東西你都想要。”或者說“奪”更恰當。
人在她眼裡也是一件物品,所不同的是活的。
但是也有可能成為屍體。
“呃!哪有,我一向安於本份不敢多想。”玉芙蓉心驚的垂下羽睫。
莫非她看出了什麼。
“喔!你是說我看錯了。”玉禪心笑聲清幽,似遠似近緲如輕霧。
不安的玉芙蓉絞著繡帕。“男人總是愛貪香,誰能抑制他們的天性。”
“天性……”她低聲輕笑著。“說得真好呀!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什麼人?”
“莊裡的客人吧!你很少邀人入莊作客。”玉芙蓉故意裝作不知地理理雲鬢。
此舉無異在宣告她剛做了什麼,此刻她發散如雲,桃腮生豔,媚眼兒流露出幾許慵懶姿態,像是被男人好好疼愛一番,衣衫來不及整。
無言的挑釁更勝過於言詞的叫囂,明著來她是不敢和手掌大權的妹子作對,但是要她什麼都不爭絕無可能。
經商的手腕她是不及人,論起女人家的嬌媚風情有幾人能及她,管他是誰的漢子來著,小指一勾不怕不手到擒來。
她玉芙蓉要的男人何曾落空過,除了在林子裡展現矯健身手的兩名管事。
兩條漏網之魚。
玉禪心輕似帛衣的說:“對你而言他是客,對他而言你才是客,意圖染指別人的夫婿可不是好行徑。”
“你在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玉芙蓉裝傻,在心底暗啐。
“明眼人不說暗話,別當他是第二個耿西寧,我從不給人第二次機會。”親如姐妹她同樣不留情。
嚇……她在威脅她。玉芙蓉刺探的問:“他對你很重要?”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難怪會刻意挑成親那日讓西寧哥難堪,不在意當眾悔婚是否會留下話柄,率性扯下紅蓋頭不當一回事。
一直以來被捉弄的人是她,她敢說與西寧哥的事禪心事先一定知情,可是卻隱而不宣地看她醜態盡出,無疑是一種責罰。
她太可怕了,也可恨的令人如芒刺在背,竟然借她之手行兇,硬是羞辱了自己的未婚夫一番。
“你認為他很重要嗎?”玉禪心淡漠不經心的揉碎飄落手心的桃花。
“呵……你怎麼反問我呢,我是擔心你遇人不淑。”這句話成為玉芙蓉的破綻,先前所說的不知不攻而破,她是曉得他是誰。
以及身份。
“好個姐妹情深,怕我重蹈你的覆轍?”語出冷誚並不影響玉禪心面容上的平靜。
“你……”
玉芙蓉氣嗆地說不出話反駁,玉顏漲紅恨不得扯下她的冷然,丈夫的風流是她最難以忍受的事,他傷的不僅是夫妻情分,還有她自以為能擄獲男人的媚術。
國色天香的她怎能和庸脂俗粉共事一夫,他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又何必顧忌他的顏面,誰也不能讓她受冷落。
“你瞧他們打得多精彩呀!可惜少了一壺好茶為伴。”清風為友,桃婢伺候。
一股氣哽著,玉芙蓉是妒恨交加。“真不怕有人傷之?”
刀光劍影好不嚇人,她真要置人於死地不成。
“生死各有天命,玉壺山莊有得是銀兩為他們厚葬。”她不認為眼前的三人有認真在拼命。
一如她所料,看似生死搏鬥的交手以較勁的意味較濃,刀破空而落卻不直取要害,軟劍凌厲而無殺氣,一來一往形同刀劍互磨,不過是做做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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