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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在說:「快滾吧」。
時翹的腳剛踏出房門,院子鎮守的妖獸就又突然發了瘋,朝著她沖了過來。
時翹被他的掌心打回了屋子。
畜生都開始欺負人了!
謝聞衍手裡端著個茶杯,輕抿了口茶水,半點都不意外她被打回來,笑吟吟的,明知故問:「小師妹,怎麼又回來了?」
時翹從地上爬起來,抿緊唇瓣,也不說話。
握著她的劍,又一次沖了出去。
然後時翹就被教做了人,被窮奇妖獸拍了回來,狼狽的跌坐在床邊。
這畜生多半是通了人性,看謝聞衍的心情做事。
時翹在心裡罵它——見風使舵小畜生。
時翹還是氣不過,提著劍衝出去和他對打了起來,雖說一次次被打回屋子,但她的劍法也不是吃素的,割破了那畜生的手掌心,聽見了妖獸痛叫哀嚎了聲。
時翹沒了力氣,渾身都汗涔涔的,鞋子都給踢掉了一雙,烏黑長髮凌亂散開,嬌嫩小臉透著股憨憨的粉意,唇紅齒白,嬌艷欲滴。
衣衫領口微微開了小半,鎖骨凸起,胸口飽滿,汗珠順著纖弱的脖頸往下落。
她腳上的襪子不知何時沒的,裙擺皺巴巴堆在也一起,露出半截細細白白的小腿。
時翹後知後覺自己這副模樣著實不太體面。
她趕忙合緊衣襟,抓起床邊的襪子正要套上,謝聞衍一個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她跟前。
男人的眼神怎麼看都不對,漆黑幽暗,看不清摸不透,宛若深淵。
謝聞衍用力握住她的手腕,低眸看著她的眼神越發的深,用烏黑的眼珠凝視著她。
時翹十分熟悉謝聞衍這種眼神,上回就是在這種目光下,她差點被他給吃了。
不好,他又想生吃了她。
謝聞衍卸下他正人君子的皮,手搭在她的腰間,動作粗俗,俯身去吻她,
時翹推他,「大師兄,你清醒一點啊。」
怎麼好端端又魔怔了。
這幾百年內。
每一日謝聞衍都在忍受噬心之痛。
他記得自己殺過許多人,城池都被他滅過不少。
屠城屠村滅宗門。
但是他始終就記不清自己為何會殺了那麼多人。
好像是為了誰報仇。
可他記不清那人的臉。
看不見。
摸不著。
想不起。
謝聞衍早已學會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緒,當一個正道之人所喜愛的君子。
此時,他偏執惡意的那一面被放了出來。
謝聞衍用牙齒輕輕咬了咬她的唇瓣,眼睛泛著可怕的猩紅,掐在她腰間的手力大無窮,把人按在懷裡,不讓她有掙扎的機會。
時翹力氣沒他大,硬是被他扯掉了身上的外衫。
她深深懷疑,剛才謝聞衍喝過的那杯茶裡被人下了藥。
時翹垂死掙扎,「大師兄,我是你親生的小師妹啊!」
謝聞衍充耳不聞,纏綿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又拽著她的腳踝把人往前自己面前拉,想和她靠的更近。
時翹被迫聞到了屬於他身上的松針冷香。
冷冽清透,就好像他這個人一樣。
時翹真的怕了。
她摸到被謝聞衍當成垃圾丟在一旁的通靈玉,捏了個口訣,然後著急忙慌的對那頭的人說:「救命!大師兄要生吃了我!!!」
話還沒說完,時翹的通靈玉就被謝聞衍給奪了去,直接捏成了粉末。
其他弟子都聽見她的求救聲。
聯想到今早是大師兄怒聲讓時翹滾回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