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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各人迴心細想,覺得紀長風的說話確也有點道理,但仍是向他安撫幾句,叫他不用太過憂心,話題一轉,便轉到今日比武上,一些說日火教今日遭受重挫,頭兒一死一受重傷,瞧來已一蹶不振,難有作為。各人均點頭認同。
上官柳道:「倘若日火教真的和蒙古人有關,現在滅去這個隱患,自然是一件大大好事,就只怕內奸另有其人,一日咱們還沒查出來,仍不能掉以輕心。」
紀長風聽見上官柳的說話,也微感詫異。陶飛亦同感奇怪,連忙問道:「聽上官兄此言,莫非蒙古人又蠢蠢欲動,再要揮軍侵我中華?」
上官柳便將水神幫探得蒙古人一事,向陶飛說了。陶飛聽畢,登時在椅柄上一拍,怒道:「蒙古人忒也猖狂,至今仍心繫咱們江山,倘若他敢再來,咱們華山派雖然寥寥數百人,但也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眾人見他說得神情激憤,大有薄海同仇之慨,俱感欽佩。
而紀長風卻臉色大變,心裡暗暗想道:「原來蒙古人的事,這裡已是人人知曉,不知羅開有何應對之策,雖得好好和他商談一下。」
當晚紫嫣雩大開宴席,與眾人共歡,待得盛筳散盡,便吩咐下人為紀長風。陶飛。李展等人安排房間,各自休息。
羅開心中有大堆說話想和紀長風說,但憶起白瑞雪和師父分別數載,今日得以重聚,定有一番纏綿,遂不想打擾二人,偕同四位嬌妻自行回房。
甫進入房間,便聽得有人急步來到房外,接著門聲響起,方姮走在最後,開啟房門,見是府中的下人,並說紀老先生請羅莊主到他房間。羅開聽見,叫四位妻子先行休息,隨著那人來到紀長風的房間,見白瑞雪和康定風已在房內,當下向師父拜揖。
紀長風道:「我叫你們進來,是有一件重要事情與你們說。」羅開坐下,心想師父匆匆召見,恐怕此事必定非同小可。
康定風肅然坐著,卻見白瑞雪流波送盼,雙目含情,目不轉睛的望著師父,加上剛才在大廳上二人的舉動,隱隱發覺二人的關係非比尋常。
果然聽得紀長風道:「定風,你的心中定是滿肚子疑惑吧?」
康定風不得不承應,連忙點頭道:「徒兒確實一頭霧水,腦袋裡朦朧一片,很多事至今仍無法明白。」
紀長風點了點頭,指向白瑞道:「這位其實是你的二師孃,自從你師孃過世後,一次我受你二師孃的父親付託辦一件事,因而認識你這位師孃。」接著向羅開問道:「我和你二師孃的事,你可知道麼?」
羅開點頭道:「當日按照師父的吩咐來找師孃,那時師孃已略將這事告訴我知。」
紀長風嗯了一聲,續道:「這件事情,就是我兩個女兒也不知道。」於是將如何和白瑞雪一起的種種細節,都向康定風說了。康定風聽後,忙跪倒在白瑞雪跟前,磕頭行禮。
白瑞雪連忙扶起,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再這樣,先站起來。」康定風徐徐站起,白瑞雪道:「其實我和你師父只是有實無名,還沒有真正名份,前時我已和羅開說過,一直以來,羅開都是叫我瑞雪姐,自今以後,你就和羅開一樣稱呼就是。」
羅開叫她做瑞雪姐,只因當時白瑞雪堅決要這樣稱呼,而當時師父還沒正式收他為徒,加以紀長風不在,才會對她這樣稱呼,但此刻卻完全不同,再如此稱呼她,實是對師父大大不敬,當下和康定風同聲道:「弟子不敢。」
紀長風撚鬚一笑,說道:「二師孃喜歡你們這樣叫她,就這樣稱呼好了。其實也說得一點不錯,至今我倆確實仍沒什麼名分,論語有云:『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從今以後,定風你就和羅開一樣,叫瑞雪姐吧。」
二人聽見,自不敢再言,只好點頭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