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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家的女兒,怎麼可能讓你得逞!”
歸兮驟然見鬼的驚呼道:“師兄!你不會被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騙了吧!師兄是誰玷汙了你!我剁了她去,竟然騙我溫柔可人的大師兄,吸我大師兄的精魄,定是妖……”孽……
“啊!——師兄,師兄我錯了,我錯了,放手!我耳朵掉了!”
夜衡政把他拎起來,盯著他不倫不類的衣物,歸兮不自宮簡直浪費:“你怎麼進來的!”
歸兮疼啊:“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啊——我說我說!貼卷軸裡被帶進來的!”
夜衡政滿意了:“沒有憋死你,以後別什麼地方都進。”這裡是門下省,戒備森嚴,歸兮雖然功夫不錯,但該給皇家的面子也要給,如果撞在別人手裡,裡面也不是吃素的。
歸兮捂著通紅的耳朵,還不忘指控夜衡政:“說,你到底跟哪個賤——”歸兮望著擦鼻而過的茶蓋,頓時改口:“哪位美女有了肌膚之親。”
夜衡政無語,頭疼的把他塞回帖子裡,重新捲起來:“不該問的別問!趕緊滾!”
歸兮重新在外舒展開手臂,整個過程嚇退了一條野狗,歸兮便也不動了,一半身子在畫裡,一半在外面,思索夜衡政一瞬間的不自在,他是真有女人了?那他守寡的三年算什麼!
到底是什麼妖精欺騙了他師兄的童貞?!
歸兮從畫裡出來,面容頓時嚴肅,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大師兄根本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定是有人趁他不懂,帶壞了他純潔的大師兄!
……
元謹恂覺得自己肯定被洗腦了,下了車,看著白茫茫的雪中飄紅的喜氣佈置,再想想林逸衣一個人在莊子上,山上都沒人管的處境。她多麼淒涼,卻又多不需要救贖。
元謹恂突然覺得這些紅很刺眼,這個女人他為什麼要娶回來了,他又不稀罕,為了她失去林逸衣根本不存在值不值得的問題,而是怎麼走到了這一步。
元謹恂突然不想娶了,本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突然變得膈應起來,王家的女兒再好也不該出現在他這裡,這個無所謂的結果現在非常有所謂。
他總覺得如果娶了王家女兒,林逸衣就會永遠離開他,雖然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
元謹恂驟然止住前進的腳步,轉身牽住解下的馬身,一躍而上:“不用跟了!”
“王爺!王爺!這麼大的雪您去哪裡!王爺!——”
三刻鐘後。
元謹恂躍過層層守衛,經過層層通報,身披寒氣的出現的御書房內,跪在皇上面前,請求皇上收回成命。
烈日帝咳了很久停下來,看向下面衣服未換,雪花在肩上正在彌散的兒子,一瞬間氣的又咳嗽起來。
元謹恂跪著,沒人看清他的表情,或者這一刻他也不能讓人看到他的表情,因為皇上咳不咳他沒有一點感覺。
應公公不滿的看眼永平王,趕緊給皇上斟茶:“皇上,您緩緩,王爺,不是奴才說您,有什麼急事不能換身衣服暖暖身子再過來,你看你這個樣子像什麼話,皇上,喝口水。”
元謹恂抬起頭,看眼上面的人,妥協道:“兒臣去換件衣服。”
烈日帝見狀,趕緊道:“不必特意回去,就在外間換吧,穿朕以前的舊衣物。”這些天他在鳳棲宮發現了孝敬活著時寫的手札,元晰不禁感概良多。
元謹恂退下,在外間烘乾了身上的雪花,換了身皇上以前舊衣服,雖然舊了但在宮裡依然保養的很好,看不住摺痕。
元謹恂心裡雖然有事,也不忘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圖樣的不妥,和身份的暗示後,才黑著臉進去,直接跪下:“請皇上收回成命。”
元晰喝了茶已經不咳,只是氣息依然有些喘,撐著身體看了一天的摺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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