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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著項鍊往上抬,單手從頭頂把它取下來。
「許甄。」
「嗯。」她好像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我想要你。」
「不是今天一天。」
「是很久很久,從活著一直到死。」
「死了之後要放在一個火爐裡燒, 骨灰放在一個罐子裡, 埋到很深的土裡面, 深到別人都找不到。
「就我們兩個人。你願意嗎?」
他凝視著她的表情, 一絲一毫的反應都收入眼底。
即使他們都衣衫不整地摟抱在一張床上, 他執著戒指的手指也在輕顫。
只待她一句話。
他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瘋子,最快樂的病人。
許甄定定看著他。
有一百句好話,他只會說一句。有一百句壞話, 他一句也不說。
這一刻, 他向她放下的不止是他的心。還有他的自尊,他的原則,他的悶窒和沉默。
如果只有說話能留住他的姑娘, 他這個啞巴願意去學。
許甄抬手,指尖摸過他瘦削的眉骨, 下巴,唇角。
她慢慢抿出笑意。
「你幹嘛說得這麼嚇人…」
他滯住。
許甄收回手,摸著自己的耳朵。她來時很晚,洗過澡後並沒有戴耳釘。
她抬眼:「許忌, 我打了跟你一樣的耳洞。」
她說:「我願意。」
她歪頭,笑出來,眼睛彎彎地像月牙,眼下鼓出的臥蠶白生生的,有肉感。臉蛋小巧,鼻樑秀挺。穿純白色的衣衫。
嫣然美好的讓人想到佇立在雪原上的白塔。
他沉沉的眼湧出一線亮色,喉結滾動著,緩緩把戒指套進她的無名指。大小剛剛好。
他說:「這是詛咒。不能反悔。」
許甄柔聲:「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會反悔。」
銀制的細鏈條連著戒指,他把她雙手按在床頭,鏈子一圈一圈纏過她兩手手腕,像害怕她會跑一樣,他用鎖鏈把她捆綁起來。
他俯身:「詛咒生效。」
許甄的衣服都被他拉了上去,從她的雙手脫出來。
上面,再無任何遮掩。
剛剛說願意的一腔勇氣,被羞恥覆蓋。她側過臉,臉頰燒紅的顏色和上身從不見陽光的雪白形成很強的對沖。
他壓下來。
許甄感覺自己被舔舐,啃咬,很重,他很粗暴,他太過興奮無法自控。
她難耐地扭動,手肘一直一彎,嘴裡嚶嚀嬌軟。
又癢又痛,又渴。
他的手從後腰際下滑,路過隆起的一段曲線,指尖冰涼,掌心很軟。
她鎖骨處也漫上緋紅。
她感覺自己像一隻貝殼,放在火上烤炙,慢慢被破開。
他的手指,很長。
她說:「痛……」
他很深的吻她,把細碎的話語吞嚥心底。
……
……
許甄死死咬著唇。
她叫過了,因只會讓他更興奮,她就不再叫了。
唇被她雪白的齒咬得鮮紅,水色亮亮的,很誘人。
他說:「別咬嘴,咬我。」
她說:「不要了……」
他說:「乖,叫哥哥。」
她說:「真的……很痛……」
他說:「我愛你…」
許甄醒過來的時候都十點多了。腦袋裡比昨天早上熬夜起床後還痛一些,悶悶的,混沌又暈眩。
她翻了個身,身上某個部位痛得人擰眉。
昨晚被他弄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