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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腦有些短路,卻還是理智的找尋著自己正常的聲音。
“為何要走?即是我的房間,你自然該住在這裡,有問題嗎?還是這房間的陳設桃花不甚滿意。”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桃花覺得自己是在雞同鴨講,她努力的用手抵住司徒睿幾乎欺上來的身子,窘迫的說:“我已是有夫之婦,怎可與你一單身男子同房,司徒公子莫要說笑了,怎可如此壞了桃花的名節,請,請,自重。”
“是誰說要以身相許的?”司徒睿揚眉調笑。
“嗯?你自己說的,我,我可沒答應!”桃花暗自慶幸剛剛那難得的一絲理智!
“可是誰說要與本公子梅開二度的?”司徒睿眼眸中水波盪漾,步步緊逼。
“可,可,不是說了嗎,我,我葵水來了。”桃花覺得自己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是啊,我知道,所以本公子沒打算今夜就跟桃花巫山**,不過是恰好借這幾日先做足了前戲,培養一下彼此的感情,到時候,這梅花,開的才叫美豔啊!”司徒睿輕輕的挑起桃花的一縷亂髮,在鼻尖輕嗅道。
“不,不用,不用那般勞心費神的吧,小女子,恩,當真承受不起公子的如此眷顧。”桃花覺得不知是怕的還是熱的,已是汗溼夾背。
“要,當然要,本公子定要跟桃花好好耳鬢廝磨增進幾日感情,好讓桃花相信,本公子可不是動口卻不動手的,睿可是是實力干將,定然可以好好給桃花洩瀉火。”司徒睿談笑間已是欺身上來。
“別,別——”桃花大驚失色,又怕吵醒了睡著的小板慄,只有壓低了聲音推搡道。
她感覺到司徒睿的雙手從下面打橫抱起了自己,桃花已是驚得不知如何是好,推又推不動,只得連聲服軟討饒做小伏低道:“我認輸了,我是光說不練假把式,行了吧,我反悔了!”
“你反悔了?”
“嗯,別鬧了,放我下來,我真的反悔了。”桃花窘迫道。
“可,本公子可是一諾千金之人,言必行,行必果,怎可出爾反爾?桃花,只好委屈配合一下啦!”
“不要,我,我要叫啦!”
“你叫吧,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
天啊!桃花滿臉黑線!
這,這不是小說跟電視劇中經常出現的嬌柔純潔的女主跟欲非禮指染女主的猥瑣男人的經典臺詞對白嗎?怎麼,怎麼會如此詭異的出現在這裡?
可這抱著自己往床榻邊走去的衣衫整齊的男子,是那般妖嬈性感,怎會用那嚴肅桀驁的表情說出如此猥瑣放浪的言語?
桃花哭笑不得,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間,司徒睿已經把她橫放在寬大精緻的床榻上,睡到了小板慄的外側,自己則利落的踢掉了鞋子,處之坦然的睡在了她的旁邊,親暱無間的抱過她的身子,將頭窩到桃花的頸窩裡,揮手熄滅了床頭的蠟燭,那般安然自若的閉目睡了過去,絲毫再無進一步的無禮之舉。
桃花僵直著身子躺在這個第一天才認識的男人的臂彎裡,不可置信的吞了吞口水,有些僵硬的側過頭,呆愣的看著這個任性自大狂放不羈的男子。
臥房的角落裡仍然亮著的四盞琉璃燈盞昏黃的微光,為這個美輪美奐的寢房籠上了一層曖昧的光線。
他的玉雕般的容顏就在自己眼前,那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目如今輕輕的合著,那彎曲捲翹的長睫毛似是蟄伏的羽翼般安詳的伏在他立體的俊臉上,那挺直完美的鼻樑,那薄薄的微翹的唇線,此刻在窗外的月光的籠罩下美的是那般的真切,仿若在這朦朧的光影中更加立體了一般。
桃花的前世好歹是談過幾場戀愛的,雖不是什麼情場高手,卻也不是沒有接觸過男人,但即使是激情澎湃的那一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