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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
這兩個人從視窗出去,走進了茂密的樹林,正好離他們打死野豬的地方二十步遠。
“我們就這麼辦吧,”羅朗說,“不過,我親愛的爵士,這個樹林白天進來已經相當困難,您晚上來會找不到地方的,我要一直陪您到這兒。”
“行,可是我一進去,您馬上就回去,”英國人說,“我記得您對我說過,鬼魂對您是非常敏感的:如果他們知道您和我只相隔幾步路,也許會猶豫不決不敢出現的,既然您已經見到了一個,我希望至少也看到一個。”
“我會走開的,”羅朗回答說,“請放心;”只不過他又笑著說了一句,“我只怕一件事。”
“什麼事?”
“您作為一個英國人,又是一個異教徒,也許他們和您合不來。”
“唉!”約翰嚴肅地說,“多麼不幸啊,今晚以前我來不及改變宗教信仰了!”
這兩位朋友看到了他們要看的一切,因此他們回到了黑色噴泉府。
沒有一個人,甚至阿梅莉也沒有顯出對他們有什麼懷疑,只以為他們只是去作了一次普通的散步。
白天就這樣太太平平地過去了,甚至也沒有什麼明顯的不安;再說,在兩個朋友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大家入席用晚餐,談起了一次新的打獵計劃,愛德華聽了高興萬分。
在餐桌上和一部分夜晚時間談的都是打獵。
十點鐘,大家都像平時一樣回自己的房間;只有羅朗走進了約翰爵士的房間。
性格的不同在他們的準備工作中也可以明顯地看出來:羅朗做準備時興高采烈,就像要去參加一次遊戲;約翰爵士做準備時神情嚴肅,就像要去參加一次決鬥。
手槍被非常仔細地裝上了子彈,插在英國人的腰帶裡。披風也許會妨礙他的行動,他沒有用,而是披了一件大翻領的禮服在他的上裝外面。
十點半,兩個人同樣小心翼翼地走出去了,就像上一天晚上羅朗一個人出去時候一樣。
十一點差五分,他們來到了損壞的窗戶下面,窗前面有幾塊從拱頂上掉下來的石頭可以當作踏腳。
根據事前協議,他們應該分手了。
約翰爵士提醒羅朗,要他遵守協議。
“是的,”年輕人說,“和我這樣的人打交道,爵爺,是一言為定的;不過,我有一個勸告。”
“什麼勸告?”
“我沒有找到子彈,那是因為有人來拿走了;有人來拿走一定是為了不讓看到子彈上留下的痕跡。”
“那麼,據您看,子彈上會留下什麼痕跡呢?”
“一件鎖子甲上的一個鏈環的痕跡;我們那位鬼魂是一個穿護胸甲的人。”
“倒黴,”約翰爵士說,“我,我寧願是個鬼魂。”
過了一會兒,英國人又長嘆一聲,表示他對不得不放棄和鬼魂打交道的打算深為遺憾。
“那麼您的勸告是什麼呢?”
“往臉上打。”
英國人點點頭表示同意,握了握年輕軍官的手,踩在那堆石頭上,翻進了聖器陳列室,接著就不見了。
“晚安!”羅朗對他叫著。
一個士兵對待危險總要比常人來得超然,不論這種危險是對他本人的,還是對他夥伴的都一樣,羅朗就像他已經答應過約翰爵士的那樣,又踏上了返回黑色噴泉府去的路。
第18章 審判
翌日,羅朗早晨七點鐘醒來:他是到清晨兩點鐘左右才入睡的。
醒來以後,他慢慢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在他和約翰爵士之間發生的事,他覺得很奇怪,怎麼英國人回來時沒有叫醒他。
他很快就穿好衣服,也不顧要吵醒也許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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