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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醫鬧,是碰巧看見了這個小護士她準備偷東西。」
地上的女人一下子急了:「你胡說,我是正經來換藥的,怎麼會偷東西!你少在這搬弄是非。」
相比較對方那副被抓了原型的潑婦嘴臉,江明說話時幾乎沒有一點激動的情緒,理智地分析給眾人:「老人家一個人在屋裡睡著,燈都沒開,烏漆嘛黑的,你突然進到屋裡,不是偷東西還能是幹什麼?換藥不開燈又看不清,總不能來謀殺的吧?」
「對啊,換藥怎麼不開燈呢?」人群之中沉默了許久終於有人議論起來,而孔魏一看形式不妙,趕緊拉住護士長。
「姐,我朋友給你添麻煩了,江明,你就別添亂說那不像樣的話了,這麼柔弱一個小姑娘和老爺子無冤無仇的,謀殺誰?說句別人不知道的心裡話,兄弟你真也不應該因為和衛映吵過架,就來她父親這裡鬧,人命關天的事,不能因為私人恩怨就不顧人命了啊!保安保安,快點給這兩個請出去。」
直到這種時候,孔魏還在搬弄是非,試圖阻止江明說話,江明直接把手機拿了出來:「正是衛映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看她父親的,這邊電話還沒掛,有人想和她對話嗎?」
孔魏的臉色一時間白了。
江明又指了指地上的於嘉辰:「她可不是什麼柔弱的小姑娘,我朋友一米八幾的個子,進來就被她撂倒了。」
於嘉辰眨巴眨巴兩下眼睛,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說出他還沒碰著別人的邊,就平地摔了個狗啃泥的事實來。
隔著老遠就能聽見衛映在電話對面氣急敗壞罵罵咧咧,人群沉默,兩側的保安也終於鬆開了於嘉辰的胳膊,江明活動活動手腕接著道:
「衛映和你的金主衛商淳關係不太好,哥你可能不太清楚我和衛映其實是很好的朋友。」
護士長一行人聽得這話,先是驚訝,然後朝江明吼道:「你胡說什麼呢?什麼金主?」
江明又假裝說漏嘴地捂住了嘴,彷彿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似得:「對不起,我用詞不當,孔魏哥和衛商淳原來不是那種關係啊,我從哥你的禮物榜上看他給你打了十幾萬,就自然而然想歪了……真對不起。」
看著孔魏明顯慌亂起來的表情,江明心裡一笑,裝白蓮誰不會,他在宮裡裝白蓮的時候,孔魏的祖宗還沒鑽出孃胎呢。
見孔魏不說話了,江明便轉頭繼續對付地上那個護士:「你說你是來換藥的,可這間病房裡的藥,明明在這位只穿了一半護士服的護士身上,你的藥呢?空著手來換什麼藥?」
保安上前幾步開始搜查那小護士,沒找到藥瓶。
一護士一時間說不出話,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頗有些耍無賴不讓人說話的架勢,震得人耳朵疼,江明自己沒動手,示意保安捂住她的嘴巴,等聲音降下來了,才一條一條給大家列舉分析起來:
「既沒有藥,也不是這個屋裡的值班護士,半夜不開燈鬼鬼祟祟出現在老人家床頭,恐怕誰看見了你都得嚇一跳,更別說我和於嘉辰是幫別人來看老人的。如果我們今天不在,你是想偷東西還是想殺人?結果還要倒打一耙說我們醫鬧,你說你是個小護士,可一樁樁一件件算的這麼精密,究竟是什麼居心?」
「我能有什麼居心?」這小護士往地上一坐,腿伸直了撒潑打滾:「你胡說八道,反正我不承認,一沒出人命二沒丟東西,就算我來這了又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
江明一笑,這姑娘把潑皮無賴表現得淋漓盡致,真不知道孔魏都是從哪裡找到的人才:「不能把你怎麼樣,只是我朋友剛才錢包裡少了不少錢,本來放在這間病房裡,不知怎麼得都掉到樓下了,被人一搶而空,現在我們有權利懷疑是你偷運時弄散了,準備送你去警察局。」
江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