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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記不清自己怎麼就進了這屋子,只當是許久沒同她上床,有些許想念。挨個櫃子抽屜開啟,試圖尋找她留下痕跡。
快一年了,居然還不來找他,真是心狠。
直到發現那副被暗綠色披肩包裹住的畫。
心裡暗笑,「李清如果真面冷心熱,藏好深。」
可又想到,這幅畫被她留了下來,像是被拋棄了一般……
低聲咒罵了句,畫又塞回櫃子裡。
次日週末,他又誠實地帶著畫去了公寓,也不掛起來,就立在桌邊。然後打電話給只隔著兩戶的李自如公寓,他確切知道,現下雖是週末正午,李自如也定在診所忙碌。
接電話的是在家溫書的李清如。
聽是陸漢聲,語氣生硬,「哥哥不在家,有事留話。」
他輕笑,「漢聲哥哥在家,清如妹妹來找我賞畫。」
那頭女聲驟停,達到陸漢聲目的,還要加上一句「你還不知道這幅畫叫什麼罷,來了我就告訴你。」
不出五分鐘,佳人上門。她穿棉麻旗袍,並未收腰,展現不出來她動人曲線,無趣。
忽略他打量眼神,李清如只想拿自己的畫。
「你拿我的畫作甚?送人的東西還要奪回不成?」
陸漢聲抽罷一支香菸,從背後抱住她,手已經不規矩地亂動起來。
「我當年本要給你的是《神奈川衝浪裡》,小廝馬虎,送錯了。」
李清如依舊冷漠,對他貼近纏綿無動於衷,「那你記得把神奈川送到我家,多謝。」
轉身就要走。
被陸漢聲強硬扯回來,一顆顆拆她盤扣,「急什麼,還沒賞畫。」
她有些抖,卻還是任他一寸寸把她剝落,正如她一顆掩藏不住的心,要被他掰開、分裂。
「當初在巴黎看過一次,就覺得世間絕美。其實如今回想,倒不如我的清如,同樣絕美,還有快意銷魂。」
李清如承認,她一點也拒絕不了他。
當真是卑微到極點。
窗外陽光高照,公寓裡羞臊聲不斷,有情人在交合。
「將將一年,又變緊了。」
「閉嘴。」
「那你不要吸我。」
「陸漢聲,閉嘴。」
「叫漢聲哥哥。」
「不做就滾。」
他投降一次,不再逼迫。
此番,他足夠溫潤,李清如愈加不安,為他小心「討好」而想要逃離。
的那一秒,陸漢聲語氣低落,「這一年,我都很想這滋味。」
他絕口不提愛,彷彿只是渴望她身軀。
李清如又敗了。
這下她要背著哥哥同他偷情。
隱秘、緊張、充斥□□。
愈陷愈深。
次年春天,陸老爺子放了話,一眾小輩的都趕去家裡吃飯,場面熱絡。
彼時,鄭以瑟已經偷偷確診懷孕,為了保密安胎,打算過了前三月再說,陸漢聲在外面風流她也愈加容忍。
卻不成想,席間見著李清如不知道聞著什麼,捂嘴乾嘔,很是難受。
林晚秋扶著她去洗手間,陸老爺子關切問道「清如怎麼了」,李自如也不知,醫生角度分析「吃錯東西」。
只陸家夫妻倆各懷心事。
陸漢聲想她怕是懷了,心裡欣喜雀躍,面上開始笑意更深。而陸太太鄭以瑟,臉沉的宛如寒冰,她的丈夫果然「能幹」,同時搞大兩個肚子。
可她前些年流過一次,這一胎不能出任何閃失,且李清如肚子裡的,決計不能留。
那時鄭以瑟想,她可以容忍丈夫風流,但不能容忍他風流出一條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