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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南,在陸漢聲家裡,你幹嘛那般看我?」
「你為什麼敲自己的腦袋?」她動作很小,但恰好被他發現。
「要你管。你說你為什麼看我。」
他從實招來,「你那樣子很像江老闆家的幼子。」
「怎的他家小兒子長的很是嬌俏?」她當他在誇她長相俊美。
周之南乾咳了一聲,先把她按在懷裡,最重要的是抓住她那雙手,怕她來了脾氣又抓他臉讓他難見人。
「江老闆小兒子智力不太跟得上,憨的很。」
阮蘿冷了臉,「周之南,你現在去林晚秋房間睡,滾出去。」
「不是同你講過,我不與晚秋同睡。」
「我信了你的混帳話,夫妻還不同睡。我就是被你騙,被你欺」
見她莫名其妙地又來了脾氣,周之南也不惱,把她按著細細地吻,直到那張小嘴晶晶亮才開口。
「我和晚秋確有婚姻,但從未越雷池一步。不然我帶你回家,你豈不是要被她作踐死。」
他自己慣出來的怪脾氣人兒,還要自己去哄。
「蘿兒嬌嬌,快些睡覺。」
阮蘿嘟著嘴,埋在他懷裡閉了眼睛。
沒過兩日,林晚秋又收信。因家裡從不來信,就算有人寄信件之類的給周之南,也是送去了商會。因此家裡來了封信,阮蘿忽略不得。
這次林晚秋拿了信顯然仍是心潮湧動,面部表情都不能自控,卻沒有立即拆,而是回了房間。
阮蘿見她反常,只覺得可疑。
晚飯周之南沒回家吃,偌大的餐桌只有她同林晚秋,特意叮囑廚房不必做太多菜。
阮蘿見她不做聲,忍不住喏喏開口,她鮮有地磕巴。
「我跟你講,你雖然唉,就是」
林晚秋見她這副樣子,也是驚訝,抬頭看著她不出聲,彷彿告訴她慢慢說下去。
阮蘿一鼓作氣地說了出來,「就是雖然周之南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有同他和離的權利。你莫要搞這些暗裡的,彷彿見不得人的事情。」
「周蘿,你在說什麼。」
她見林晚秋還不懂,有些著急。
「就是你那個信啊!」
林晚秋啪的一聲筷子滑落到地上,僕人趕緊撿起撤了下去,又換上新的。
「你不要怕,我不會同周之南那個老不要臉的說,你只需儘早下決定就好。」
許是心裡緩過來了,面前的林晚秋又笑起來,「你還不懂。不要這般說之南,他再好不過。」
阮蘿只覺得眼前一黑,白眼差點翻過去,佩服周之南給林晚秋下的迷魂藥。
臥房的座鐘走到十一點,她猜此刻周之南定在書房,光著腳就跑去找他。阮蘿平日閒著,心裡有了事情便非要弄個明白。
踩在周之南書房軟綿地毯上,小腳丫受了涼有些紅。
「你怎的來了,還不睡覺。」
「我有事要問你。」
他放下手裡票據,上下審視她一番才發現她沒穿鞋子,把她抱在懷裡回到椅子上、阮蘿卻越發放肆,踩著他坐在了桌子上,是從上至下審視他的位置。
「又是程美珍同你講甚的風言風語了?」
「不是美珍,我要問你同林晚秋。」她滿臉嚴肅,周之南差點被她帶的也嚴肅起來。「你要給我好好講你同林晚秋的關係。」
可週之南沒心思同她好好講,因天頭有些熱,她穿了條短的睡裙,現在坐在桌子上蹭了蹭。
「講什麼?」他聲音拖沓,手已經覆上。
「就是你們兩個人關係,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如今怎樣。」
「那天不是說了,有婚約,沒旁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