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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各樣的娃娃。他給我做飯，給我講我不會的題目。他教我雕刻，教我吉他，還有做飯。他和我一起玩兒，他-&rdo;

說到這裡，許飛的聲音破碎了，哽咽道，&ldo;我真的，特別特別愛他。&rdo;

徐凱沒說話，就在那兒靜靜地聽著，眼神專注而柔和。

&ldo;雖然他代替不了媽媽，其實。&rdo;許飛聽見自己說道：&ldo;但我還是很滿足。有他，真好！&rdo;

&ldo;所以-&rdo;徐凱接道。

&ldo;所以-&rdo;許飛接著說道：&ldo;心理學代替不了媽媽，老爹也代替不了。而我學習它，也許是偶然，也許是必然。它讓我有了更多的思考，和理解，它解釋了我的一些疑惑，又創造了另一些疑惑。&rdo;

&ldo;你回去午休吧。&rdo;胡靜對程宇非最後道：&ldo;有什麼事兒，都可以找我。但你要知道，我沒辦法真正幫你解決問題，解決問題的人是你，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嗎？&rdo;

程宇非點點頭，轉身走出辦公室。此時的辦公室已經陸續回來一些老師，他們或微笑或面無表情，他們有的手上拿著卷子，有的拿著茶杯，有的拿著本書，有的在玩手機，有的則兩手空空。

在拐出辦公室的最後一刻，他看到離門口最近的一個男老師，腦袋壓進抱枕裡面，已經睡著了，還打著呼嚕，呼嚕聲傳至門口，在他耳邊轉個個兒後又消散了。

這時，他已經走在走廊上，走廊裡，沒有什麼人，大部分人都回了教室。他的腳步在空蕩的走廊裡顯得格外清晰。他從沒覺得，自己如此有存在感。

&ldo;天下無不散之宴席。&rdo;aphro一邊站起身，一邊道。

他微微向前傾身，作勢要擁抱一下陸思瑤。

陸思瑤直接就著聞香杯的杯口將已經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雙手伸開，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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