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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觸電一般,倏地收回了手,看著眼前那雙深邃幽黑的眼眸,心虛地把頭撇向別處,“沒有幹什麼啊?你臉上有東西。”找個藉口,總不能說你的眉毛好好玩,我在玩你的眉毛吧。
“什麼東西?”他伸手擦擦臉。
我低下頭,憋出兩個字:“眼屎。”
一向估計自己形象的他臉瞬時僵硬起來,慍怒慢慢漫延開來。
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大笑出聲,“騙你的啦!”
本以為花蘿蔔發飆,把我狠狠地懲罰一番,誰知他揚起一個微笑,把我擁入懷裡,“小調皮。”象徵性的懲罰,手輕輕地在我的屁屁上打了兩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捉弄我!”
好漢不吃眼前困,求饒先,“不敢了,下次一定不敢了。”那才怪,不捉弄你,我的人生樂趣從何而來呢?
“好了!這次原諒你,下不為例!”玄徹把我扶了起來,“你不是邀請了蕭翎嘛!他快要來了……”
“花蘿蔔,我覺得我們極盡全力湊合秋娘和蕭子木那檔子事,你看他們倆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的,多般配的一對啊。”最主要的是,秋娘待在花蘿蔔的身邊,我實在是放不下心。其實心裡有點小小對不起仙仙的,她一直對蕭子木那麼迷戀,但是誰都看得出來蕭子木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如果讓他們倆勉強的待在一起,還不是蹉跎了雙方,造成不僅僅是兩個人的悲劇。
“你何時想當起媒婆了?”
“這又什麼啊?我當鴇媽媽,在青樓界混得風生水起,誰讓我是天才呢?幹什麼就成什麼。”
玄徹對於我的自戀早已免疫了,抱我起床,替我換衣服,我咋覺得自己像他手中的洋娃娃了。不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我還是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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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月華隱逸,徒留一層淡淡的影子,好像是嬌羞的少女一般還躲在輕薄的雲紗後面。點點星光璀璨,點綴著幽黑的幕布,顯得這個夜特別的幽靜深沉。初秋的涼意漸漸襲來,清淡的薄霧籠在空氣中,輕輕柔柔,似運氣飄浮。
為了便於那小兩口製造點浪漫,把晚宴的場所就設在了外面,小橋流水,煙柳紛飛,岸芷汀蘭,饒有示意風韻。
其實我跟秋娘自從在邯漾她和花蘿蔔親密之後,我就一直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過,所以現在見了面,淺淡地笑笑,還是那麼生疏。之後她探究性地偷偷朝我瞥了幾眼,我猜八成他心裡在納悶,王爺把我休了,我怎麼又回來了,還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
秋娘素裝淡顏打扮,桃腮杏面,淡掃蛾眉,皓齒星眸,清新雅麗中還帶著幾分纖細柔弱。她掃了我一眼,問玄徹,“王爺,今日為何邀秋娘共進晚餐。”
“不僅僅是邀請你,還有你的歆慕之人也來了。”我搶在花蘿蔔開口就先回答了,大有警告的味道——這個男人是偶的,你不要覬覦他了。
“王爺還邀請了別人嗎?”
“親愛的,我餓了。”滿桌子的美味佳餚只能看不能吃,這是多大的煎熬啊?我故意嬌嗔地說道,靠近花蘿蔔在他的懷裡蹭蹭,眨巴著可憐的水汪汪眼睛。其實一句“親愛的”就把花蘿蔔的骨頭叫酥了。
當然達到了我想要的結果,花蘿蔔攔住了我的腰,滿眼都是我,早就忽略掉對面還坐著一個人,“娘子餓了,要吃什麼啊?”滿眼都是寵溺,我現在就好像活在蜂蜜裡一般。
秋娘不自然地把頭撇向別處,清凌凌的湖水映在秋水般悽清的眼眸中,泛開幾波漣漪,道不出的憂傷。她也是一個命運多舛的女子,從小沒有父親,肯定飽受了不少的**,接著親眼目睹自己的孃親被**至死,而她也在敵軍中行屍走肉地過了幾年,似乎老天對她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我毫不客氣地大吃起來,誰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