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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回憶裡的人是白痴!”
漠語妝掛起車簾,衝著上官臨玥勾勾細長的手指,臉上揚著尋釁生事的笑容注視著上官臨玥。
“只會妄想的人是傻瓜。”
伸手抓向漠語妝十分礙眼的笑容,被漠語妝靈巧躲過,上官臨玥咂著不懷好意的唇,小心思沒有得逞。
“照你倆的意思,你們兩個人就是以五十步笑百步嘍,半斤八兩?”
捉住小狼崽不停瞎踹著的小蹄子,冷雨寒終於忍不住參戰了。
打口水仗一向是冷雨寒樂此不疲、百戰不怠的娛樂活動。
“煙兒!”
上官臨玥非常堅決的表示□□。
“王爺活的不耐煩了?”
眼神一瞥帶著幾絲讓人發冷的寒氣,漠語妝欺身向前,一手環住冷雨寒的細腰,一手扣住冷雨寒的下巴,絕美的面孔上盈盈露著令人吞心吐魂的邪惡。
“哎呀!漠語妝,快給本將拿開你的手。不准你碰煙兒,聽到了沒?本將命令你馬上放開煙兒!”
心裡很急,十分急,十萬火急的急。
上官臨玥眼睜睜的看著漠語妝在自己的面前將狼爪伸向冷雨寒,一點輒都沒有。
“呃。。這個。。本王口誤!口誤!語妝熄火,熄火喔。”
小手悄悄摸上漠語妝的胸口,一下接一下的輕輕拍著,冷雨寒可是見過漠語妝殺人不眨眼的狠勁兒了,對漠語妝生氣的後果是相當害怕的。
“哎呀!小煙兒,不準對漠語妝動手動腳的。他是男子,他是男子啊。你怎麼能這麼輕薄他啊。”
挫敗無比的喊著,上官臨玥對於冷雨寒腦中那毫無男女有別的觀念很是糾結啊。
他的小煙兒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中了毒後就變成這麼喜好男色了?
“輕薄?”
冷雨寒的眼中現出懵懂,啥、啥叫輕薄?
在她那個世界裡,男人與女人見面擁抱、吻臉頰都是很正常的,她不過就是拍拍漠語妝的小胸脯麼?
那叫什麼輕薄啊?
冷雨寒的視線順著自己還賴在漠語妝胸口的小手向上望去,只見漠語妝露出領口的脖頸正隱隱的泛起潮紅。
而那一張晶瑩如玉的面龐此時正緊抿著唇角低垂著一雙長長卷卷又濃又密的眼睫毛,一言不語,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這個?”
冷雨寒帶著副不好意思的表情,狀似很無辜的撤回貼在漠語妝胸口上的那隻惹禍了的小爪子。
提了提正在懷裡睡覺的小狼崽,嘿嘿笑著,“你們慢聊!慢聊!本王和小紅妞玩去。”
“喂!漠語妝,快點回神,不準對我的小煙兒進行精神上的不軌!快點回神。聽到沒有!”
以前只是耳聽著自己的小煙兒唸叨她的語妝多麼多麼好,上官臨玥就心似火燎般的燒疼了,如今親眼看到了,上官臨玥的心已經快被燒焦了。
“如果上官將軍能收起您那令人聒燥的聲音,語妝或許會考慮一下上官將軍的意見。”
短暫的羞怯被表面的平靜不留痕跡的遮掩過,漠語妝手握摺扇緩緩挑開車簾,探出頭來,喊了句“停車。”
“少主,何事吩咐?”
負責趕馬的人在第一時間回首詢問。
“卸匹坐騎給我。我要與上官將軍一起觀賞沿路的風景!”
輕步下了馬車,漠語妝搖開扇紙,在耳旁慢慢扇著。
可是為什麼越扇身體越熱啊?
漠語妝在心底反問自己。
“是,少主。”
迅速卸下馬鞍,趕馬的白衣少年將馬繩遞到漠語妝手裡。
“駕!”
接過韁繩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