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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蔚藍緊握著悠唸的手更加的冰冷和收緊了,整張美艷年輕的面容帶出一種極為痛苦極為悲傷擔憂的神情,「不、我不會讓我的……」
「藍兒!」典治低低的嗓音警告的響起,帶著一種無可奈何的沉重感,沉甸甸的,彷彿要把他拽入地獄一般的感覺。
齊蔚藍大大的眼中,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卻始終不敢去看悠念,為什麼會這樣?早知道當初生完涼翰之後就不要再生了,只要沒生出女兒,那件事就不會開始啟動,如果真的要那樣的話,她寧願……她寧願悠念永遠像以前一樣不思進取,那樣的不優秀,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沿著那該死的軌道走去!
「你們都知道羅生若悠唸的人生已經被確定了方向,沒有人能讓她偏離軌跡,會讓你們知道那件事是因為你們的頭頂帶著『羅生若』這個姓氏,阿熾和悠唸的事情,必須結束,我想你們擔不下妨礙『那個』的後果,而我,也同樣擔不下。」
「你這是什麼話,距離『那個』的時間還很早,難道我的孩子就不能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就不能有快樂的回憶嗎?!」齊蔚藍氣得全身顫抖,若不是一手抓著悠念,一手被眼疾手快的涼翰握著,齊蔚藍真的會忍不住上去把曲睿賢給殺掉!她的孩子剛剛才與她親近起來,剛剛才開始享受家族給予的一切,就算她和十三爵的族人扯上關係又如何,她的悠念,配得上任何人!這個該死的魂淡憑什麼在這裡一口一口的讓悠念離開曲眷熾,有本事不去跟他兒子說?!
「快樂的回憶越多,最後只會越痛苦,就算你們不在乎,但是阿熾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在這個敏感時期和悠念扯上關係,我想同樣為人父母,你們能體諒我的心——」聲音戛然而止,曲睿賢眼鏡下眼眸微微的撐大,幾根發緩緩的飄落到地面。
同樣被驚到的,還有典治和齊蔚藍和涼翰,涼禮死水般的黑眸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要微微盪起的漣漪表示著他的驚訝。
只見曲睿賢所坐的沙發上,兩頰兩側、脖頸兩側、臀部兩側,六張撲克牌如同刀片一般的鑲嵌在裘皮質的沙發椅上,鋒利的邊角彷彿閃著刀片一樣森冷的光,只要他敢稍微的動彈一下,都可能因為不小心劃斷頸部大動脈而死亡。
悠念指間夾著一張黑桃皇后,一如既往的帶著點銳利、嬌媚而神秘的經典姿勢,遮住了下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妖冶至極的桃花眼,「我說過,最討厭別人想要拆散我和我的戀人,呀,還要再加上一句,我同樣討厭妄想掌控我的,並且連我行走的軌跡都自作主張的定下來的人,我會讓他們死的很慘哦。」
微勾的嘴角,妖冶似水的眼眸溫柔得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柔婉的嗓音微低,顯得幾分的性感和讓人如沐春風的平和之感,然而誰想得到,從她口裡竟然說出這樣殘忍無情的話。
「小念,不要亂說話!」典治反應過來趕緊出聲喝道,目光電子眼似的在曲睿賢身上快速的掃描著什麼,雖然說羅生若家族的生意是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身為律法爵一代傳一代為羅生若家族定下的相關法律中,若是羅生若家族的殺人證據,人證物證皆有的話,是可以將羅生若家族的人關進監獄的!與十三爵中的任何一個人交談都不可以放鬆警惕,更何況這人還是十三爵中和單彬宇一樣屬於最難搞型別的男人!
「我說的是真的喲。」悠念放下手中的黑桃皇后,目光溫柔而堅定,「所有碰觸我的底線的人我都會送他們下地獄的,以各種方式,無論對方是誰。」悠念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就如同她討厭糾纏不清的男人,所以她一向都是誠實的,有話說話,而且說的都是讓人不敢相信的真話。
「這麼喜歡曲眷熾嗎?」突兀的出聲打破這一室寂靜的是平穩的沒有絲毫起伏的聲線,沉寂如死水般的眸子直直的望進悠唸的雙眸,帶著某種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