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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來安玉公主出嫁, 看她還能使什麼手段勾搭。
李忠孝守在門前,見到她們, 過來行禮。
「我要見父皇!」安玉公主抽噎著說,眼睛腫得像核桃,可見剛才躲著大哭了一場。
李忠孝沒說什麼,轉身進去稟報,很快就出來,「皇上請公主和兩位娘娘進去。」
安玉公主哭著跑進去,拖著泣音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父皇……」
她的哭聲在看到屋子裡的太子時,不由頓了下,然後繼續哭,像乳燕投林般,撲到昭元帝懷裡,放聲大哭。
昭元帝奇道:「安玉怎麼哭啦?誰欺負你?」
他看向進來的兩位貴妃,一雙桃花眼多情溫柔,含情脈脈,明知道帝王心似海,並不若表現出來的那般多情溫柔,她們仍是輕易被那樣的眼神所蠱惑。
梅貴妃看了眼坐在旁邊的太子,無奈地道:「安玉先前在母后的車駕裡,和宣儀郡主、裴四姑娘一起玩葉子牌,也不知怎麼地,後來就哭著回來了。」
這話模糊了很多資訊,聽起來好像是宣儀郡主和裴四招惹她哭一樣。
昭元帝眉頭微皺,伸手拍著安玉公主的背,問道:「安玉,你來說。」
梅貴妃神色一僵,有些委屈地咬著紅唇,含怨帶媚地瞄著帝王,可惜此時皇帝正詢問女兒,沒看到她的眼神。
麗貴妃像個沒事人一樣站邊上,看到這一幕,差點忍不住爆笑。
梅初蕊以為她惡人先告狀,就能讓皇上如她所願,給安玉公主出氣,狠狠地責罰讓她哭的人嗎?
宣儀郡主和裴四可都不是以往那些湊到安玉公主身邊奉承的人,一個是太后寵愛的外孫女,一個是準太子妃,皇上就算再寵安玉,也會先問清楚情況再定奪。
若仍想像以往那般,不管安玉做什麼,皇上都偏著她……那是不可能的!
今時不同往昔,就算皇上寵愛女兒,只要過錯不在宣儀郡主和裴織身上,都不會一味地偏她。
安玉公主抽噎著說:「宣儀和裴四聯合欺負我,我們打牌……裴四往我額頭貼的字條,上面竟然寫、寫……」
她實在說不出「我是豬豬」這幾個字。
「她寫你是豬嗎?」秦贄好心地幫她說出來。
昭元帝:「……」看著女兒核桃般的眼睛,突然有點想笑。
安玉公主身體一僵,頓時委屈地大哭,「……好多人都看到女兒頭上的字條了,女兒沒臉見人啦……」
梅貴妃心疼得眼眶都紅了,眼裡含著淚,一副傷在兒身痛在娘心的模樣。
秦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慢條斯理地道:「你和她們打牌,你自己打輸了,就怪人家往你額頭貼字?孤可是看到,宣儀和……裴四姑娘早上陪皇祖母打牌時,輸了也要貼字條的,你輸了難道就不用貼字條,既然玩不起,還去找她們玩什麼?而且,你自己不揭下字條就跑出去,被人看到怪誰?」
這一番冷言冷語,讓安玉差點氣得大罵。
她哭著說:「我知道裴四是大哥的太子妃,所以你偏著她……」
「孤就事論事,幫理不幫親。」太子殿下一臉嚴肅。
昭元帝也在兩個兒女的對話中弄明白事情經過,覺得這事和裴織、宣儀郡主都沒關係,是安玉自己丟了面子,委屈得過來找他哭。
於是他道:「安玉別太傷心,沒人敢笑話你的,你們只是玩個遊戲罷了。其實你貼的字條上那幾個字挺可愛的,太子妃……的字寫得好看,上面的字挺有趣意的……」
安玉公主:「……」父皇變了,不疼她了。
梅貴妃眼裡的淚好懸差點滾下來,心裡涼了半截。
她朝太子看過去,見他端坐在那裡,優雅地喝茶,心裡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