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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公主的臉落了下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不客氣地質問,一雙眼睛像是燃燒著兩簇火焰。
「太后娘娘讓人接我進宮的。」裴織朝她一笑,眉稍眼角沁著一股甜意。
她的容貌精緻清麗,不笑時清靈脫俗,冷艷逼人,微笑時,那笑容會洋溢著一股甜意,甜得人都忍不住和她一起笑,感染力極強。
安玉公主心頭火起,卻不知道這股邪火怎麼發洩。
皇祖母讓人接裴織進宮,她自然不可能當眾打太后的臉,可她也不想在宮裡看到裴織,好好的宮宴,多了一個討厭的人,嘔都要嘔死。
相比安玉公主,宣儀郡主就友善多了。
「裴四姑娘,你也在啊。」她走過來,笑盈盈地說,「我們正要玩射覆呢,你要不要一起玩。」
裴織笑道:「好啊,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安玉公主意味不明地看她,「可以,不過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如果裴四輸了,她一定要讓裴四去給母妃和三皇兄道歉,還要當眾道歉!
「那贏的人呢?」裴織問。
宣儀郡主接道:「可以贏得安玉的羊脂玉佩。」
裴織唔一聲,對這條件沒什麼意見。
安玉公主卻覺得哪裡不對,贏的人不僅能得到輸的人應允的一個要求,還能得到她的羊脂玉佩……那輸的人豈不是虧大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瞪了眼宣儀郡主,覺得她就是會壞事。
於是玩謝覆的人選便定為三人,安玉公主、裴織和宣儀郡主。
殿內的其他人圍在一旁觀看,哪裡看不出安玉公主原本是想戲弄宣儀郡主的,哪知道半途多了一個裴四。
雖說這滿殿的人中,裴四的身份是最低的,但她是未來太子妃,又無形中凌駕於眾人之上。這些宗室女打從心裡都不願意得罪她,可也不能明著和安玉公主作對,最後選擇保持沉默。
射覆的規則很簡單,這是一種猜物遊戲,根據隱語猜覆器之下的物品,誰猜中誰是贏家。
安玉公主先來,宣儀郡主其後,裴織最後。
兩人猜完後,看向裴織。
裴織神態淡定,說出自己的猜測。
幾輪下來,都是裴織猜中,贏得十分漂亮,這一幕就像當初在賞花宴上,安玉公主叫裴織過來玩投壺時,裴織在大庭廣眾之下,同樣漂漂亮亮地贏了梅葳兒。
安玉公主和宣儀郡主都驚呆了。
她們以為裴織擅長投壺,不一定擅長射覆,但沒想到也是玩射覆的高手。
「你在家裡時常玩射覆?」宣儀郡主不禁問道。
「其實也沒有。」裴織含笑說,「只是偶爾和家中姐妹們隨便玩玩。」
如果裴繡等人在這裡,一定會反駁,她們並沒有和她隨便玩,因為阿識是個懶的,寧願在榻上躺著看話本,也不和她們玩什麼遊戲,覺得浪費時間。
安玉公主幾人不知道,還以為她在家裡經常玩,才會如此擅長,都覺失策,早知道不應該叫她玩射覆的。
宣儀郡主眼巴巴地看著裴織得到那脂羊脂玉佩,眼淚都要掉出來。
委屈巴巴的。
安玉公主一臉不自在地說:「我們輸了,你有什麼要求就提。」
裴織想了下,說道:「我暫時想不到,能不能留以後?」
安玉公主盯著她。
裴織回以一個沁甜的笑容,柔軟又無害,漂亮極了,如果不是心裡記恨著裴織,安玉公主差點都要被她這笑容擊敗,回她一個甜甜的笑容,和她天下第一好。
這裴四果然厲害。
安玉公主哼了一聲,「倒也行,不過你不許提什麼過分的要求,本公主的便宜可